“看。你們快看,有效果了......”韓菲菲驚喜地一指王坤的面頰,“他的臉色有些泛紅了......”
“是啊,還真神奇嘢!”
這時,又見周浩天從醫藥箱中取出三張黃符紙,用毛筆從一邊的帶蓋的杯子中粘上鮮血,
在符紙上開始寫寫畫畫起來。
見他在黃符紙的一面寫上王坤的生辰八字,在另一面畫上幾種圖騰。
做完這些後,就見周浩天屈指一彈,三張黃符紙立刻飛了出去,準確地貼在了王坤的額頭、胸口和小腹上。
令大家驚歎不已。
他將血色玉佛牌貼在了王坤的心窩處。
做完這些後,周浩天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垂直向上放在嘴邊,口中唸唸有詞......
旋即,他雙指向前一戳,頓時,三張黃符紙開始燃燒起來,黃符紙很快化為灰燼。
驚得大家目瞪口呆......
而這時,放在會議桌上塑膠碗中相擁在一起的兩個布娃娃,此刻卻出奇地分開了。
而在女布娃娃的身上,還沁出殷紅的血液。
看到這裡,眾人立刻石化在當場......
與此同時,兩千多里之外的柬埔寨雲東村,正在吃午飯的阿芳,突然感覺胸口劇痛,隨即大口吐起血來......
“怎麼了,阿芳?”父親侯旺焦急地問道。
“沒事,阿爸,他破了我的情降頭。”阿芳一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苦笑道。
“你這孩子,何苦呢?早跟你說了,解除情降,你就是不聽。
這下好了,折了你3年陽壽。”父親侯旺心疼地數落道。
“阿爸,我就是不甘心啊。”阿芳心有不甘的說道。
“哎,都說強留的瓜不甜,再說人家又給了我們家5千美元,夠全家花好多年的了。
我打算開春到金邊買家商鋪,也過過上等人的生活。”侯旺臉上充滿了幸福生活的期待。
“是嗎?那太好了。”阿芳也開心道。
“孩子,忘掉他吧!”
“嗯......”望著遙遠的東方,阿芳的眼中已是噙滿了淚水......
另一邊,王坤一下子從會議桌上跳了下來,
他一把摟住了周浩天,激動地說,“謝謝你,周醫生。真不愧為聖醫門的傳人。你讓我現在感覺,一下子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時代......”
“沒那麼誇張。你的精氣神好了,這是肯定的。”周浩天謙虛道。
“你現在能說說我到底是怎麼了嗎?”眾人與王坤一樣,期待著周浩天的揭秘。
“好吧。我現在告訴你,你沒病。”周浩天淡淡道。
“沒病。那怎麼說我懷孕了呢?”王坤與大夥一樣,十分疑惑。
“因為你被人下了情降頭,所以誤以為是喜脈。”周浩天篤定道。
“我被下了情降頭?”
“是啊。”
“你能算出是誰嗎?”王坤問道。
“不用算了。就是柬埔寨的阿芳。”周浩天說道。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呢?”
“因為我們都沒接觸過,她是怎麼給我了下情降頭的呢?”王坤十分疑惑。
“你確定你們真的沒接觸過嗎?”周浩天盯著王坤問道。
緩了緩,王坤似乎想起來了,“阿芳在送給我繡著兩隻鳥兒的紅絨荷包時,是幫我拍了拍肩上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衣服!難道就這個接觸,她就給我下了情降頭嗎?”王坤疑惑地問道。
“那次接觸,她還沒有給你下情降頭。不過那次接觸,阿芳取走了你身上一樣東西。”周浩天神秘兮兮道。
“拿走我的一樣東西?那是什麼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