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天回到晴川閣一號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剛剛躺下,急促的手機鈴聲,劃破了深夜的寧靜。
周浩天拿過手機一看,原來是柏聰打來的,“柏聰,你有什麼急事嗎?”
“是的。大叔,我打了你好多個電話,都提示機主不在服務區,你到哪兒去了?”柏聰說話有些焦急。
“哦,剛剛從山裡回來,應該是訊號不好,你有什麼事嗎?”周浩天解釋道。
“是的。幾年前,我的貴人鬆鬆集團的鄭恆毅董事長,帶著我不是在杭城買了塊地嗎?”柏聰說道。
“好像聽你說過一嘴,這地怎麼了?”
“這塊地經過幾年的開,已近尾聲。就在滿心歡喜的時候出問題了。”
“出什麼問題了?”周浩天著急道。
“最近出了許多奇怪的事情,搞人人心惶惶,弄得我和鄭董都有些寢食難安了。”柏聰說道。
“有這麼嚴重?到底怎麼回事呀?”
“幾句話,在電話裡說不清。我問你,你有精通風水玄學的朋友嗎?”柏聰問道。
周浩天不解,“你問這幹嘛?”
“想讓他幫我看看那片剛開的高檔別墅,到底有沒有鬼?”柏聰氣憤道。
“你們就沒有請人看看嗎?”周浩天問道。
“請了。你還記得上次巴山夜雨酒店我們在一起嗎?”說著,柏聰的小臉兒紅了。
“記憶猶新。”周浩天心猿意馬起來。
“上次我匆忙離開,就是去港城請風水大師了。”柏聰解釋道。
“哦,那情況如何呢?”周浩天問道。
“大師說,他的道行還鎮不住邪魔,讓我們另請高明。”柏聰沮喪道。
“哦,我明白了。不過,我還暫時不認識這樣的奇人異士。”周浩天說道。
“哦。”柏聰顯然有些失望。
“不過,我可以先過來看看。”周浩天安慰道。
“你也懂風水玄學嗎?”柏聰一下子來了精神。
“略知一二。”周浩天謙虛道。
“好吧。距離第19屆亞運會也只有2o幾天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柏聰焦急道。
“我知道了,明天我乘早上第一班飛機去杭城好嗎?”
“好,我去機場接你。”柏聰開心道。
第二天早上6點1o分,由漢江天河機場飛往杭城蕭山機場的飛機,準時起飛。
與此同時,一路跟蹤周浩天來到天河機場的一黑風衣男子,撥通了孫家家主孫吉禮的電話......
飛行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波音737準時降落在杭城蕭山機場。
早在機場出站口等候的柏聰,像似一隻花蝴蝶,一下子撲進了周浩天的懷裡,“大叔,你想死我了......”
機場高公路上,兩人食指相扣,十分甜蜜。
“說說怎麼回事,看老公能不能幫上忙。”周浩天颳了一下柏聰的小瑤鼻。
“謝謝老公!”柏聰第一次這樣稱呼周浩天,笑臉緋紅。
“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柏聰從福山地塊競拍到開的過程簡明扼要地講述了一遍。
“幾年前,鬆鬆集團的鄭恆毅董事長,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拍下杭城遠郊錢塘江南岸七甲河以南,地處蕭山福山的近4oo畝丘嶺和溼地。
此議一出,立刻遭到董事會多數人的反對。
但鄭董買意已訣,他力排眾議,採取一票定乾坤的氣勢獲得勉強透過。
隨後,鬆鬆集團拿出3o億資金,鄭董還邀請我也出資5億參入,一起拿下了福山這塊地皮。
我知道,這是鄭董給予我的關照和信任。”
“後來呢?”周浩天問道。
“隨著工程的6續啟動開工,漸漸地,一些利好訊息不斷傳來。”
“是嗎?”周浩天也開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