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旭剛剛離開。
夢荷呆呆看著門口,心裡想著剛剛的事。
這個李辰旭也盯她盯太緊了,突然有點擔憂,在這樣糾纏,她要是拿不到卷柏反而與他有了牽絆,那如何是好。
她一閉上眼睛,卻浮現他剛剛親自己的樣子。她趕緊推開被子,睜開雙眼。
搖了搖頭。反問自己:“你在想什麼,你到底在想什麼?”手拍拍腦袋:“給我清醒一點吧!”
此時,上方屋頂卻傳來聲音:“你那麼笨再拍下去可就無藥可救了。”
夢荷欣喜若狂,在床上坐起,抬頭看向屋頂,卻什麼也沒看到。
她喃喃自語:“難道是我聽錯,明明是汐月的聲音。”
誰知,窗戶被一陣風吹開。
一個身影快速,從窗戶翻進房裡。
汐月一身暗藍色長裙,甚是神秘,她慢慢走到床前。
夢荷想起身與她交談,誰知一用力腳就疼得不行,她扶著床杆,疼得叫了一聲:“啊!”
汐月注意到她的腳傷:“你怎麼搞成這樣。”
夢荷:“那天,李辰旭硬要把我送去藏嬌樓,我只能這樣才不暴露身份。”
汐月看著她的腳傷,馬上說:“都已經過了5天了,你一直待在李園怎麼樣才能拿到卷柏啊!”
夢荷低頭看著腳,也陷入沉思。
她的傷估計半個月都好不了。到時候叢裡鎮可就慘了。
汐月對著她搖了搖頭,似乎有點失望:“你就不能聰明點嘛?”汐月恨鐵不成鋼,她俯下身子,抬起夢荷的腳,看著她那傷口。她氣定神閒,從丹田湧上一口氣,化成紫煙吐出來,向夢荷傷口飛去。
夢荷頓時感到腳十分冰涼,那紫氣把小腳包裹起來,慢慢的冰感褪去,傷口居然肉眼所見,癒合了。
夢荷看著神奇的一幕,感嘆到:“太厲害了,你不是法師你是神仙吧!我的天啊!我的腳好了,要不,您收我為徒吧!教教我吧?”
汐月起身:“這是補霞之術,我可不是神仙,是我修了好多年才會這麼一點點。你以為我日日泡在洞裡是幹什麼呀!你快點起來走走看吧!”
夢荷慢慢起身,腳雖感到酸脹,但是已經能站穩:“我站起來了,不過怎麼感覺裡面還是痠疼呢?”
汐月走到桌前,坐了下來:“好的只是表皮,你傷口太深有點傷了骨頭,雖然有我法力加持,正常走路沒有問題,要是練舞估計會有所阻礙,你要好好調理調理一段時間。不過,我們現在時間緊迫,還得好好想想怎麼辦才好 。”
夢荷也走到桌前:“柒紅呢!你抓住她拉!”
汐月把玄銅鏡拿出來,放到桌上。
夢荷看著那塊鏡子,慢慢一股青煙從鏡中浮現,那鏡裡有幾個影子。
柒紅與靈牡丹,雲香,還有小鬼坐在水藍色的地上休息 。
夢荷拿起鏡子,看著裡面好奇極了。卻被汐月一把奪過。
汐月神情緊張:“你可別放她們出來,我好不容易抓到她們。”
夢荷沒看到玉靈,趕緊問:“我母親呢,她怎麼不在裡面。還有這個柒紅為什麼要殺人。”
汐月:“你母親我不知道,柒紅殺人這件事說來話長啊?”
夢荷來了興致,趕緊追問:“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汐月只能一一向夢荷說。
原是柒紅丈夫被人抓去當兵,本來她們家就不富裕,沒了頂樑柱,還添了個不足月的孩子。
她的日子過得很是艱難,她只能靠做一些繡品來添補家用。
她聽聞長安城的達官貴人頗多,價格也高便帶著孩子來到這裡,卻不想得到丈夫陣亡的訊息。
她悲痛欲絕,可是還是要生活,畢竟孩子還嗷嗷待哺。
長得清秀的她拿著繡品到繡坊兌換銀兩時,卻不幸被林大人的兒子林濟看上。
這個林濟見柒紅不依他,便利用他父親的權利,讓整個長安城繡坊都不能收她的繡品,還把她丈夫的體卹金佔為己有。
柒紅走投無路,為了孩子能活,只能,到坊月樓謀求活路。那坊月樓的老鴇也是喪心病狂,見她還有點姿色,騙她能收留她與孩子,實際偷偷趁她接客時把她的孩子丟到荒郊野外,活活凍死。等柒紅知道時已經晚了,她想離開坊月樓,那老鴇怎麼肯,她痛苦萬分那媽媽還命人毒打她,她本想一死了之。
而這個林濟卻來到坊月樓,他買下柒紅,對她一番玩弄,卻被他的夫人得知,他夫人是當朝大太監王守澄的侄女,權利滔天,他自然忌憚她。
於是他又把她送回坊月樓。
坊月樓老鴇媽媽,卻把她送去鳳陵閣。好在她因為生育過,被那個武令將軍張泣嫌棄不潔。又被鳳陵閣下人賣到叢裡鎮青樓。她又不幸得了病,被村民嫌棄是骯髒之人投入綠窟潭。她死後附在鯉魚身上,成了妖。對這些達官貴人更是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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