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闆弓雖吻,秦笛聲音似乎都沒睡醒,迷迷糊糊地說話,試圖阻止對方進一步動作。
田老闆攻勢不停,然後聲音變得雜亂起來。
我握緊拳頭,這個混賬女人!
身上有傷,一繃緊就疼了起來,我忍不住“嘶”了一聲,旁邊的梁澤聽到,趕緊小聲問我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昨晚被秦笛蠱惑,田老闆大慈悲,給了我不少治療外傷的藥。
梁澤曾經當過醫生,在藥裡挑挑揀揀,接著給我塗了藥。
房間沒有暖氣,溫度全靠門窗緊閉,然後一群男人的co?流通緩慢來維持的。
上藥要脫衣服,我心裡惦記著狼窩裡的秦笛,沒有扭捏就脫衣配合上藥。
梁澤的手有一股魔力,塗過藥的位置確實沒那麼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梁澤在很多瞬間故意延長時間,雙手有意無意撫過我的身體。
如果沒有秦笛的事,我可能會陷進去,但是……
上完藥,我快穿好衣服,往田老闆那屋跑去——希望趕得及。
當我跑到田老闆房間門口時,兩女人剛剛開門出來。
秦笛只是略皺眉頭,沒有什麼被欺負的跡象。看到我,關心地問我傷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警惕地看著田老闆。
但是那女人完全無視我,直接牽起秦笛的手就走。
秦笛沒有掙脫,扭頭示意我跟上。
因為我突然奪門而出,梁澤緊急穿衣跟了出來。另外兩個男人被驚到,也極穿衣。
在我和秦笛交流過程中,梁澤已經跟了上來,隨後另兩人也跟了上來。
田老闆帶秦笛去吃早餐,我們四個蹭了秦笛的福,也吃上了早餐。
田老闆幫秦笛攪涼白粥,幫她剝雞蛋。秦笛也順從地喝她推過來的溫粥,吃她剝好的雞蛋。
這個態度,讓我一早就升起的怒氣無處洩。
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我有些懊惱,不該沉迷在梁澤的手裡,分了心神,導致沒留意到那個時間段兩女人的具體動靜。
吃完早餐,田老闆竟然打我們四個去幹活。
錢池馬上跳腳:“你說什麼?讓我們幾個尊貴的少爺去幹那種累得要死的活?”
田老闆眼神都懶得給一個:“你們還想白吃白喝不成?”
幾番爭執,別人的地盤,胳膊肘拗不過大腿,我們只能屈從。
這個村莊很神奇,既落後又先進。既有非常傳統的農活,也有非常先進的現代農業。
秦笛跟著參觀,覺得很新奇,一會瞄瞄這裡,一會瞄瞄那裡,整個人都顯得活躍靈氣。
田老闆眼神化作一汪春水,柔得可以滴出來。
參觀完畢,秦笛替我求情,所以我不用幹重活。
而其他三位,要去和昨晚大通鋪的男人們一起去幹最重的活,苦不堪言。
三個男人被迫先離開去幹活,我看著田老闆攬著美人腰肢,自豪地說:“寶貝,這整個村莊,都是我打下的江山。以後,你也是這裡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