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在抵擋和掩護的過程中,我竟然沒有受傷。
況裴的保鏢們,都只是和我推搡,沒有朝我揮拳頭。
我又衝去護住已經年過半百的柯董,況裴的保鏢一直想往柯董身上招呼,卻一直避開我。
察覺到這些保鏢對我的好意,我連忙用身體幫忙抵擋攻勢,掩護柯董到門邊。
秘書女士很給力,警察很快就到了。
看到警察,大家都默契住手。放眼一看,全場就我和秘書女士沒有受傷,柯董和況裴兩家的繼承人都掛了彩。
全員被帶去派出所喝茶、錄口供。
看完秘書女士提供的手機錄影,還有柯氏服裝公司內部的監控,柯家的人先被放走了。
我對秘書女士豎了個大拇指,誇她臨危不懼。柯董也不小氣,說這次受驚了,批她三天帶薪假期。
秘書女士微笑,感謝我的誇獎和柯董的批假。
和柯董去醫院看,醫生做了傷口的包紮,說問題不大,多注意保持傷口周圍的乾燥清潔,同時避免碰水就好。擔心有感染風險的話,可以兩天後再來看一次。
向醫生道謝,留下傷勢較重的保鏢,和柯董以及輕微受傷已經包紮好的保鏢回到柯家。
柯家一眾人在客廳,顯然是收到風了。
柯老太爺和柯老太太看著兒子頭上的傷,一臉心疼。
午飯都已經放涼了,柯老太太吩咐廚房加熱,我提出先回徐高,但是柯董不讓,拉著我一起吃。
想到他身上有傷,不好動作幅度太大,就同意了。
柯董嘴角也有受傷,一邊吃,一邊“嘶”,看著都疼。但是他本人沒說什麼,還不停給我夾菜,說辛苦我了。
柯鍛也對我態度很好,不停招呼我說這道菜好吃,那道菜好吃。
見兩兒子對我態度那麼好,柯老太太從以前的臉色不善,到現在的和藹可親。
吃完飯後,柯老太爺問柯董什麼情況,柯董忍著嘴角的傷痛,斷斷續續把經過說了出來。
末了,他說:“之前在照片只留背影,想著留點臉面。現在,我就要坐實那兩個傢伙乾的事。趾高氣揚、沒大沒小,直接踹開我辦公室的門,真不知道那兩家是怎麼教孩子的。”
柯董氣憤填胸,又牽動傷口,“嘶嘶”地呼吸著。
“是啊,養不教,父之過。”一直不插話的柯鍛沒頭沒腦說了一句。
大家由此想起還找不到人的柯澎,臉色更差了。
我惦記著徐高,想回去確認一下兩家是不是真的不搞事了。
柯董沒再強留,只說有事儘管找他商量,能幫一定幫。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況裴兩家的董事長,一直在徘徊。
送我出來的柯董也看到了,表情由晴轉陰。
我告辭柯董,柯董向我微笑,無視況董和裴董。
況裴兩位老爺子歲數已經很大,況董和裴董是他們選的在任家主。
我向兩位家主打了聲招呼,準備回徐高。
兩家主看柯董無視自己,過來拉住我,問他們的兒子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