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承景跌跌撞撞爬起,怒視我們幾人,而後摔門出去。
徐杏走到徐三嬸面前,委屈欲哭:“媽,我想去墮胎。”
徐三嬸把徐杏抱在懷裡:“好,媽陪你去。”
術後,徐杏趴在徐三嬸肩上:“媽,我早該聽你們的,現在是不是太晚了?”
徐三嬸緊緊擁住她:“不晚,只要可以清醒過來,就不算晚。”
我陪徐杏去瞿家收拾行李,瞿家除了談承景,都有些懵懵的。
徐三嬸也在東方欲曉收拾好行李,大夥一起回到J市房間。
徐植看到徐杏和徐三嬸,傻乎乎問兩人是不是來度假。
徐杏和徐三嬸去前已經被我們打過招呼,配合說的確是來度假。
我們把徐植的手機收起來,美其名為防輻射。
徐植不樂意,但沒人理他。
他嗷嗷叫了一會,就繼續翻那本《J市音字典》了。
晚上,渠簞窩在我懷裡,問我都生了什麼。
我毫無保留說了出來,她幽幽地問:“還有好男人嗎?”
我:“有,不過早就被預訂了,不在市場流通,所以大家見不到。”
她埋在我脖頸處,我感受到溼意,
我擦掉她的淚珠:“怎麼哭了?”
渠簞:“心裡難受。”
我:“生了什麼?”
渠簞:“沒什麼,只是爺爺和爸老給我找相親物件。”
這種事我也無可奈何,只好抱緊她了。
四月,渠笙臨盆。
黃財貫和好色的黃穡都到了醫院。
渠簞爺爺和爸早就守在了產房門口,靜候結果。
好幾個小時過去,渠笙順產,誕下一個女嬰。
黃穡知道孩子性別後,把孩子給了黃財貫,說自己有事就走了。
渠爺爺扔下一句“不爭氣的東西”,也走了。
渠董遺憾又尷尬,陪坐了一會,接到了一個電話,跟著走了。
只剩我、渠簞、黃財貫還在。
剛生完的渠笙很虛弱,見狀更是閉上了眼睛。
我和渠簞坐在病床旁邊,黃財貫把孩子抱到渠笙面前,柔聲道:“看,是個美麗的女孩。”
對比黃穡他們幾個男人,黃財貫真是個好家人了。
渠笙難得笑了笑。
三天後,渠笙出院,回到黃家去住。
渠簞的爺爺和爸,催渠簞催得更急了。
渠簞靠坐在我懷裡,眉間滿是濃愁。
她多次暗示我,我不是沒看懂,只是覺得徐植的基因配不上她。
而且,這麼多年,我都只把她當成好學姐、好朋友,從來沒想過要把她佔為己有。
開啟新關係,如果處理得不好,可能連舊關係都沒了。
我不想失去她,所以一直不願意和她展其他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