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想聽全部嗎?”
徐植:“可以嗎?”
我:“只要你撐得住,我可以說,你有權利知道這些事。”
徐植:“你說吧。”
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徐植一臉平靜:“沒有出乎意料,我在地下已經知道一些了。”
我、渠簞、徐柏一起回到了a市。
徐大伯和徐母要舉行婚禮的事,八卦已經傳遍了。
徐老爺子又宣告,把徐大伯逐出徐家,斷絕關係,甚至收回徐姓,讓他愛姓啥姓啥。
婚禮當晚,我、徐柏、常盛三個冤種兒子,親眼見證一對新人+另一個人的喜事。
徐大伯、徐母、常太太,親親熱熱、摟摟抱抱,歡歡喜喜上樓。
客廳有幾張沙,徐柏狂揍一張,常盛暴捶另一張。
夜深,三個老男女才結束運動。
白天,老男女留下徐柏和常盛,說他們五個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徐柏和常盛一臉吃翔的難受。
常盛直接出門去常氏,徐柏回我的別墅,我回徐家。
徐父渾身陰霾,徐老爺子、徐奶奶、曲老爺子三人小聲交談,想給徐父找個物件,不然每天黑雲籠罩,大家都見不到太陽。
連曲陽聽到婚禮的事,都馬上跑我別墅去住了。
徐家現在四人常住,最年輕的就是徐父。徐老爺子說家裡人太老了,強行留我和渠簞下來。
我們說會經常回來住,徐老爺子退一步,答應了。
沒過兩天,徐三嬸和徐杏也回來了。老人們很高興,覺得平均年齡又變低了。
長輩們不知道徐杏的事,我們也沒有說。
徐奶奶望著徐三嬸出神,而後又和兩位老爺子竊竊私語。
順風耳聽到了。
長輩們認為徐三嬸挺好的,我、徐杏又確定是徐家孩子,反正也想著給徐父找物件了,有個知根知底又是孩子親媽的選項,再合適不過了。
徐奶奶很快問得徐父和徐三嬸意見,兩人為了孩子沒啥意見。
四月中旬,徐父和徐三嬸領了結婚證,但沒有辦婚禮。
雖然沒有愛情基礎,但有了老婆的徐父,確實不那麼愛黑臉了。
徐三嬸有了丈夫,似乎重新找到了主心骨,也不再那麼愁眉苦臉了。
領完證,徐父和徐三嬸,帶上我、渠簞、徐杏一起回到了徐三嬸的孃家。
徐杏外公外婆不停說徐三叔不靠譜,離了好。還說徐父專一又會賺錢,才該是女人的選,把不苟言笑的徐父都說臉紅了。
回來後,徐杏多少心裡有點難受,搬去我的別墅住了。
徐三嬸見女兒這樣,忍不住落淚。徐父攬著她:“給孩子一點時間,咱們都會好起來的。”
徐三嬸點點頭,抱住徐父。
一天,我抱著渠簞睡覺。她感受到了,轉身和我對視。
氣氛升溫,我懂她懂。
結束,她問我:“為什麼不用它。”
我窘迫:“緊張,不知道咋辦。”
她咯咯直笑。
不過,有的知識,無師自通。
我克服了,她又笑。
春天的日子,一室春光。
繁花似錦,萬紫千紅。
我們騎車,我們賞花,我們爬山……
如果沒有間或而來的生命流逝感,我都差點忘了自己還有任務。
鬍子掐指一算:“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