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沒有看錯,廚師長也凌亂地走了。
幾張桌子的大餐,被鬍子風捲殘雲,最後只剩下餐具,像我和廚師長那般地凌亂著。
我:“你這是餓了幾天?”
“很多天。”鬍子不滿,“你一下這個城市,一下那個城市,害我都找不到你。”
我:“你一定要找我才能吃嗎?”
鬍子:“你點的比較好吃,嘿嘿。”
我:“要不要給你買個手機?”
鬍子:“不需要,那是俗物。”
我:“你剛吃的不是俗物?”
鬍子:“那是美味佳餚。”
我:“……”
鬍子:“兩女人都生完孩子了,叫你那位兄弟做做飯咯。”
我:“誰?”
鬍子:“梁澤啊。”
我:“你不是剛吃飽?”
鬍子眨眨眼:“很快又會餓的。”
我:“……”
梁澤見我主動找他,還很高興。待聽明白我的來意後,笑容淡了些,但還是答應鬍子,等大夥一起回a市就給他做。
鬍子滿意極了,還吹起了口哨。
我:“吹口哨,你可太俗了。”
鬍子:“你懂啥,人要雅俗共賞。”
我:“那手機你怎麼就嫌棄了?”
鬍子:“懶得充電,懶得帶。”
我:“那就是你懶,不賴手機,還說人家俗物。”
鬍子:“我不管,它就是俗物。”
我:“……”
鬍子:“喂,你去哪?”
我:“用俗物給老婆打電話。”
鬍子:“……”
打完電話,帶著尚未退卻的笑意回來。
鬍子:“不知是誰,以前還很糾結要不要和女人在一起。現在呢,打個電話人都要笑咧成兩半了。”
我:“不是你說,當男人就做男人的事,當女人就做女人的事?”
鬍子:“是這麼個理。對了,兩女人都一胎生倆啊?”
我:“不是,有個是我小姨子的女兒。”
鬍子:“她怎麼在這?”
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鬍子手指挑玩鬍鬚:“渠家人這麼行事,難怪福分淺薄。”
我:“啥意思?我老婆也是渠家人。”
鬍子:“你老婆力量單薄,很難改變整個家族的命運,頂多改變小家的命運。”
我追問:“說具體點。”
鬍子狡黠:“天機不可洩露。”
我眼冒黑線:“真真假假,總是拿這個理由搪塞。”
鬍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