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植:“單獨聊聊?”
我:“好。”
徐植:“我覺得自己,可能熬不到約定的時間。”
我:“……”
徐植:“秋直,記住你的承諾,盡你所能地對小夏好。”
我:“你放心,我記著呢。”
徐植糾結了一會,再次開口:“秋直,你說你一個女人,怎麼沒看上阿澤呢?”
我:“你想說什麼?”
徐植:“我……我……”
我:“你什麼?有事就說。”
徐植猶豫了好久,什麼都沒說就出房間了。
這兩男人真是奇奇怪怪的。
12月下旬,奶爸錢池來c市找我們,碰面地點約在了東方欲曉。
瘦削的臉,隱忍、咬牙切齒。
常盛和徐杏都在,不時看著壓抑的錢池,表情複雜。
梁澤坐到錢池旁邊,拍了幾下他的肩膀:“自從有了孩子,你這奶爸都不怎麼參加我們的聚會了。現在還到另一個城市找我們,真是稀罕。”
蹭吃蹭喝的鬍子滿嘴食物,還不忘表意見:“有了老婆孩子,就該把重心放在家庭,你怎麼能自己跑出來?”
徐植:“你小子好像瘦了一些,是女兒不聽話嗎?”
鬍子不樂意了:“那就是個小天使,你幹嘛背後揣測人家?”
徐植舉起雙手:“我沒有,你別冤枉我。”
錢池喝著悶酒,一言不。
我把目光投向常盛和徐杏,結果兩人都低頭,逃避我的眼睛。
徐植:“喂,你小子有沒把我們當兄弟?心裡有不爽就直接說,人生苦短,別把時間浪費在不開心的事情上。”
說到人生苦短,梁澤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錢池還是一杯杯酒下肚,不回應我們的問話。
梁澤:“常大少爺,你知道生了什麼嗎?”
常盛深呼吸幾下:“方沁莉的女兒,不是錢池的。”
錢池把杯子大力放到桌子上,砰一聲。
隨後,咚一聲,一個雞腿掉落在地。
是鬍子的。
鬍子顧不上擦嘴:“不可能,我女,我……方沁莉怎麼會做這種事?”
錢池眼睛越來越紅,還是默不作聲。
徐植激動起來:“怎麼回事?你老婆給你戴綠帽,還讓你喜當爹?”
錢池吸吸鼻子,眼角泛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