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豈隆望著我身後做鬼臉的水浠悅:“你竟然嗑我和他的cp?哈哈哈,有意思。”
水浠悅收起鬼臉:“笑得那麼陰險。”
劉豈隆:“男人就愛你這種‘通情達理’的女人。”
水浠悅:“不知道你說啥,我不想理你。”
劉豈隆笑而不語。
八月中旬,一直潛逃的梁泱被逮捕。
新聞上,梁泱滿臉驚恐,不停反抗,嘴裡一直嚷著:“不是我,不是我,你們找錯人了。”
電視播放著梁泱被抓的全過程,水浠悅輕嘆:“梁家這下只剩梁澤一個人了,他一定很孤獨。”
劉豈隆蔑視:“別家一門忠烈,他家一門壞人,死不足惜。”
水浠悅反駁:“梁家還是有好人的,梁澤就是。”
劉豈隆眸光凜冽:“最壞的就是他,屠人宗門,滅人皇族,他死一千遍一萬遍都抵不回。”
水浠悅看著劉豈隆憤恨的眼神:“宗門、皇族,你是在看武俠小說代入什麼情節了嗎?”
劉豈隆喝一口酒:“沒什麼。”
水浠悅:“家裡有長輩,你少喝點酒。”
劉豈隆遞了一個眼神過去:“你在關心我?”
水浠悅:“我在關心長輩,你身上酒味太重,長輩可能聞著不舒服。”
劉豈隆扭頭看我:“徐植,你一直拿著那張紙看什麼那麼入迷?”
水浠悅:“對啊植哥,一張a4紙的內容,你看了一個小時都不止了。”
我:“有一些藥的成分,聽說很難搞到,不知道是怎麼製作出來的。”
劉豈隆:“拿來我看看。”
我:“你還懂這個?”
水浠悅:“他大學讀的就是藥學。”
我:“水平怎麼樣?”
劉豈隆自信一笑:“頂尖。”
水浠悅:“劉家是製藥公司,他在家裡也有浸潤過吧,反正跟我說的那些東西我也不懂。”
劉豈隆伸手奪過那張紙:“拿來吧你。”
幾分鐘過去,劉豈隆輕皺眉頭:“興奮、迷幻,甚至可能伴隨某些身體損害的副作用,你想製作這類藥物?”
原本不抱希望的我瞬間睜大眼睛:“你能看懂?”
劉豈隆:“都說我水平頂尖了。”
我坐近他:“我認識一個小孩子,不知道怎麼搞來的這種藥物,後遺症特別大,連醫生都束手無策。”
沒錯,尚捷毅短暫出院一小段時間,情況很快又急轉直下,不得不再次住院。
二次住院至今沒有出院,病情反反覆覆,大家也不敢告訴尚老,怕他遷怒沈夢馥。
劉豈隆端量那張紙:“裡面有幾類成分,國內是限制使用的。還有整張藥方,不是常規的緩解疼痛、舒緩精神等藥物會用到的。”
“最關鍵的是,某類配比,導致毒性較強,長時間或者過量服用,會傷及五臟六腑,最後病入膏肓,藥石無靈。”
我震驚:“服藥的孩子才十幾歲啊。”
劉豈隆:“你怎麼會有這種毒方?”
水浠悅:“植哥,你不會......”
我陷入沉思。
劉豈隆:“聽說尚家那個小少年後來又住院了,不會就是......”
我微微點頭。
水浠悅露出擔憂:“捷毅我在當時c市商業聯誼會上見過,挺有禮貌的,對女生也很尊重,他怎麼了嗎?”
“他不時口吐白沫,請了許多名醫都無法對症下藥。”徐柏走進來,“現在大家一籌莫展,我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我:“找到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