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調笑的模樣,真想一拳揍過去。
我白他一眼,和渠簞回臥室休息。
劉豈隆覺得無趣,也進房間了。
睡到半夜,被手機震動聲吵醒。
黑暗裡,梁澤的名字很明亮。
我走到陽臺,打了個哈欠:“咋啦?半夜三更打電話過來。”
梁澤:“董承製不見了。”
我的瞌睡醒了一大半:“怎麼回事?”
梁澤:“不知道,有人給我資訊說的。”
我:“誰給你資訊?”
梁澤:“......”
我:“你在聽嗎?”
梁澤:“在。”
我:“誰給你資訊?”
梁澤:“阿泱。”
我:“他也逃出來了?”
“不知道。”梁澤聲音有些顫抖,“秋直,我的心莫名慌亂。”
我:“你現在在哪?”
梁澤:“B市,和阿植還有大池一起。”
我:“準備參加錢河婚禮?”
梁澤:“對。”
我:“我剛查了新聞,沒見有報道。”
梁澤:“我也確定不了真假,阿泱的手機號自他潛逃就一直聯絡不上,今晚突然給我了資訊,我覺得不尋常。”
兩相沉默幾分鐘,我:“白天我去找你們。”
梁澤呼氣:“好,有你在我就心安。”
掛了電話,抬頭,月亮掛在樹上,彷彿伸手可及。
月光照亮我這邊的整個陽臺,和隔壁的陽臺。
我不自覺往旁邊陽臺望過去。
有人!
竟然有人!
膽兒差點嚇沒。
“一臉驚恐,是看見本帥哥該有的反應嗎?”
自戀又討厭,不是劉豈隆還能是誰?
劉豈隆:“又不說話,你們女人就是讓人費解。”
我:“你不睡在幹什麼?你剛不是進屋了嗎?”
劉豈隆:“在等你啊。”
我:“等我?”
劉豈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