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我要找的是你。”
我果斷拒絕:“那不行。”
梁澤:“所以你明白我痛苦的根源了嗎?”
我:“……”
梁澤:“……”
我看向豐臨天:“你也不能做自己?”
豐臨天:“是啊。”
我:“你自己又是怎麼樣的?”
豐臨天語出驚人:“想睡你,各種動作戲。”
我:“……”
豐臨天:“……”
我最後望向申梓澹:“你也不能做自己?”
申梓澹:“那倒沒有。”
我:“既然可以做自己,整我坐這幹嘛?”
申梓澹痞笑:“想和你多相處相處。”
我指著表演的幾個男男女女:“這種乎想象的人類藝術,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申梓澹:“有市場,就有生產。”
我:“原來你玩得這麼花。”
申梓澹:“秋直,你初次見我,應該就是在——那種kTV裡面吧?”
我:“……好像是。”
申梓澹:“那我是怎樣的人,你還沒點數嗎?”
我機械地扯了扯嘴角:“你還沾沾自喜上了?”
申梓澹滿不在乎:“男人都這樣。”
我:“你自己花就好了,別拖其他男人下場。”
申梓澹:“你舉個例子,重生之後,哪個男人是表裡如一的正人君子?”
我搜腸刮肚:“比如那些相濡以沫的長輩。”
申梓澹:“切,玩得花你也不知道。”
我:“你自己是爛人,所以恨不得所有人跟你共沉淪。”
申梓澹的眼睛更紅了:“秋直,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
我的目光來回掃射三個邪氣通天的男人,只覺此地不宜久留。
“怎麼不說話?”申梓澹貼到我耳邊,“害怕了?”
我思考了會,點頭:“是害怕。”
申梓澹盯著我:“果然和徐植不是一路人,徐植那小子,再害怕,嘴上也要逞強。你倒好,是會審時度勢的。”
我皮笑肉不笑:“謝謝。”
申梓澹在我耳朵吹了一口氣,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