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臨天喝著熱牛奶:“不是,東方欲曉集團的年終大會。”
我:“集團總部在a市,大會不在a市開,想在哪裡開?”
梁澤:“h市東方欲曉。”
我:“為啥?”
豐臨天:“蕭董是集團董事長,她工作重心移來了h市,所以後面好多會議都是來h市開,包括今年的年終大會。”
我:“a市總部那些人不反對?”
梁澤:“以前其他會議頗有微詞,尤其是各家股東代表。”
豐臨天:“但是,這一次的年終大會,所有股東代表都贊成在h市東方欲曉開。”
難道是因為寶藏?
我:“會議什麼時候開?”
梁澤:“今天下午。”
我差點噎到:“今天下午開,你現在才跟我說?”
豐臨天:“以往你都不參加,什麼時候說不都一樣?”
我:“你們這次來J市找我,不會是因為這事吧?”
梁澤:“有這個原因。”
我:“你們現在都好有事業心了。”
梁澤:“我們梁家只剩我一個人了。”
我:“你想重振梁家?”
梁澤:“我不想重振以往的梁家,我想開創我自己的梁家。”
豐臨天:“我也是,我爸和我弟陰陽怪氣,我就自己另起爐灶,開創我自己的家族勢力。”
我:“有事業心,想當創一代,挺好的。”
梁澤:“所以,你知道那段時間好多繼承人來h市是什麼原因嗎?”
豐臨天:“包括這次股東代表態度變化,又是怎麼回事。”
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反正我一人腦力有限,不如分享出來,大家共贏)
豐臨天:“兩個寶藏地點提示,一個是:徐木雲渠/J市某地,另一個是:h市東方欲曉的底下。”
我:“是的。”
梁澤:“就不知道寶藏究竟是一個,還是兩個,搞得大家趨之若鶩。”
我:“我也不清楚是一個還是兩個。”
豐臨天:“其實,不能說趨之若鶩,畢竟如果夢是真實的,拿到就富可敵國啊,多少輩子不用幹了呀。”
梁澤:“h市東方欲曉不遠,阿植你要去看看嗎?”
我:“大會徐家有徐櫟去了,我去他可能不高興。”
豐臨天:“沒事,年終大會不僅是各家代表,還有很多高層和員工代表,去也沒太大所謂。除非……”
我:“除非什麼?”
梁澤:“除非徐櫟本身就排斥你。”
我苦笑:“他不就是排斥我嗎?”
豐臨天:“他老婆那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導自演。”
我:“不管是不是自導自演,總之,他看我不順眼。”
梁澤:“虧得你以前還經常帶他,甚至安排我和豐臨天幫他守著徐氏。”
豐臨天:“不就是白眼狼嗎?”
我目光掃向一直不插嘴的鬍子:“鬍子,你要一起去h市嗎?”
鬍子:“不了,我對這些工作上的事不感興趣,吃飽就自己活動了。”
我:“行,餓了就到酒店報我名號,管飽。”
鬍子笑得開懷:“好。”
待鬍子優哉遊哉地出門,我才問:“現在東方欲曉集團的股權怎麼變化了?”
梁澤:“我們比較少插手那邊的事務,只知道現在各家的代表,不清楚具體的股權變動。”
我:“現在都有哪些股東以及各自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