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高丘與魏春紅這兩名貴客抵達季宅後便被季承德這個東家安排在內院廳堂飲茶。

看著魏春紅不時朝自己投來羞赧的笑臉,葉高丘只覺著心神一蕩,握著茶盞的手都開始有些不受控制地打起抖來。

“二公子,季某為盡地主之誼,特在內院為您備留了一間客房,如若您不嫌棄,今夜大可在季某寒舍中留宿一晚。”

堂外的季承德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說話間又朝魏春紅拱手施了一禮,“至於夫人無須擔心,待謝大人那邊事了後,我一定派人通知謝大人接您同回。”

魏春紅欠身行了一禮,十分得體地致謝道:“勞煩季老爺了。”

“不勞不勞,夫人能賞臉來季某寒舍做客是季某的福氣。”季承德笑著打了個哈哈,隨即又將目光轉向另一旁的葉高丘,他本想說些什麼,卻見後者一副豬哥像死盯著魏春紅不動分毫,頓時有些尷尬地咳了咳嗓子。

被季承德咳嗽聲提醒的葉高丘正起了臉色,假模假式地站直了身子。

季承德眯著眼看向他,低著聲音暗示道:“二公子,先前季某與您相商一事,您看現在是不是方便……”

葉高丘明白季承德話裡的意思,清了清嗓子後正準備作答覆,卻不料身前的魏春紅出聲音打斷了二人,“妾身有事想與葉二公子相商,不知公子是否方便?”

“嗯?”葉高丘微微一愣,對魏春紅突然提出的要求感到有些意外。

魏春紅暗含秋波的水眸子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讓葉高丘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咳著嗽朝季承德擺了擺手,“季老爺,你與我的事什麼時候談都行,既然夫人有事要與本公子相談,我自不敢拒。”

季承德臉皮抽搐,無奈地聳了聳肩,“既如此,那季某便不打擾二公子與夫人談話了。”

說完後,季承德十分識趣地退出了堂廳,偌大的院內,此刻只剩下魏春紅與葉高丘一對孤男寡女。

“妾身婢女先前在街上冒犯了公子,請容妾身代自家婢女向公子致歉。”

魏春紅福身施了一禮,婀娜迷人的身段給人極強的視覺衝擊,尤其是那雙暗含秋波的水眸子,既顯無辜又顯柔媚。

“夫人無須介懷,這事說白了葉某也有錯。”葉高丘面露善意的微笑,身子不受控制地靠近了些,“先前不過是個大水衝了龍王廟的小小誤會而已,夫人如此耿耿於懷,莫不是以為葉某是小肚雞腸之人?”

“妾身豈敢?”魏春紅有些情急地抬頭解釋道,“妾身是怕這事鬧到夫君耳中,怕……怕被夫君怪罪。”

聞言葉高丘微微一愣,有些好奇地問道,“葉某聽聞夫人頗受謝大人寵愛,謝大人又怎捨得懲戒夫人呢?”

魏春紅眼眸一紅,癟著嘴輕嘆一聲,儘管那模樣看起來委屈至極,但卻給人一種別樣的風情,瞬時間看得葉高丘是心裡直癢,身子都開始燥熱起來了。

“終究是被人豢養的籠中金雀罷了,外人看著風光,內里人才知其中苦楚。”魏春紅從袖間取出一塊粉紅絲帕輕點淚痕,咬著粉唇哀怨道:“妾身一介女流,終逃脫不了以色侍人的命運,夫君看似寵溺,實則對妾身多有不滿。”

見眼前佳人委屈流淚,葉高丘憐惜之情高漲,有些心疼地問道:“夫人可是受了委屈?若不嫌棄的話,可向葉某一吐心中苦水。”

聽得葉高丘說出這番體己話後,魏春紅頗為感動地點點頭,似有意地拉近了兩人的身體距離,她抹著眼淚傾訴道:“妾在家中百般順從夫君,可夫君稍有不順便會對妾身打罵,妾身的日子外人看起來光鮮,可只有妾身自個明白,這日子與人間煉獄般無二。”

“這……”葉高丘有些意外地看向身側佳人,佯裝憤怒的打抱不平道:“葉某從未想過謝大人是這等人!欺負家中女眷算什麼真漢子?”

“葉公子!”

魏春紅既委屈又感動地嬌喝一聲,激動之下腳步失措,嬌軀不受控制地癱倒在葉高丘的懷裡。

“啊!”

魏春紅出羞怯地嬌呼,忙從葉高丘的懷裡躲開,怯生生地朝葉高丘福了福身,“妾身心緒不寧下險些鬧了笑話,還望公子勿怪。”

還未來得及完全感受懷中的軟香嬌軀便被魏春紅抽身躲了去,瞬時間讓葉高丘有些懊惱,他有些尷尬地笑道:“夫人無須介懷,剛是葉某不知分寸了才是。”

他話一說完,卻正好對上了魏春紅那含情脈脈的水眸,一時間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心頭的慾火前所未有的澎湃起來。

“公子!”

一聲嬌吟從魏春紅口中撥出,那雙讓人沉淪的媚眼好似要擊穿葉高丘的理智。

“夫人!”

鬼使神差間,葉高丘竟也回覆了魏春紅的嬌呼聲,一雙大手極具進攻性地撲了上去,僅眨眼間,兩人便抱作了一團。

感受著懷中熱燙的軟香嬌軀,葉高丘佈滿紅絲的瞳孔變得瘋狂起來,張開的嘴不停向外吐出熱氣,那雙遊離在嬌軀身上身下的雙手變得越大膽起來……

就在葉高丘抱起懷中佳人準備再度進攻時,懷裡的魏春紅竟大膽地朝他唇邊吻了上來,葉高丘只覺渾身熱血翻湧,理性防線徹底被攻破,急切的他正欲有下一步動作時,卻突然覺著四肢乏力起來,天旋地轉間,他宛若脫力的死狗般癱倒在魏春紅的軟肩上。

此前還對他百般柔媚的魏春紅這會兒卻變了副臉色,神情格外冷漠地將葉高丘拖向堂外的客房。

若此時有人見到這副詭異的場景,定會驚訝於魏春紅一介弱女子的恐怖力道;葉高丘怎麼說也是個成年男子,在她手裡卻跟條死狗沒兩樣 ……

“咯吱”一聲響起,客房門被人緩緩開啟,開門人正是先前趕馬接送葉高丘與季承德的車伕。

他從魏春紅手裡接過葉高丘後,動作利索地將人甩在床榻上,隨即轉頭望向魏春紅,面無表情地說道:“齒間的迷藥取下吧,你若誤食昏迷了會壞事。”

魏春紅恭敬地點點頭,伸出玉指將嘴中齒縫裡的迷藥丸扣了出來,隨即又十分專業地從兜裡掏出一顆解藥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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