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縷清風吹過。
瑪琳達一按獵鹿帽,徑直向旁邊一個跳躍閃爍,就出現在了百米開外。
下一刻——
轟!
無形的清風就變為了灰色的龍捲。
而且,這灰色的龍捲風還是如同棍子一般的橫掃而出。
爆鳴之中,瑪琳達原本所站的位置早已一片狼藉。
不論是樹木,還是岩石,都在這一記橫掃中變得支離破碎。
身穿黑色軍服,面容冷冽的中年男人從黑暗中緩步走出。
遠處的瑪琳達看著對方眯起了雙眼。
剛剛的交手中,由於‘煙霧’被剋制,她只能依靠道具和些許‘亡靈’來應對對方,但是很顯然的,面對這種意義上的‘入階者’,大部分道具都是沒用的,她佈置了兩個陷阱,兩個陷阱也觸了。
但卻沒有傷到對方分毫。
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破。
而她呢?
卻在對方的步步緊逼之下,變得捉襟見肘了。
這種‘憋屈’的戰鬥,讓瑪琳達十分不適應。
轟!
又是一次閃爍,瑪琳達眯起的雙眼中泛起了大型貓科動物捕獵時的危險目光。
她準備動用自己的底牌了。
或許之後會有一些麻煩。
但……
如果連眼前這關都過不了,就死在這的話,還談什麼以後?
想到這,瑪琳達重新將菸斗叼在了嘴中。
呼!
濃郁的煙氣中,夾雜著清新的薄荷味。
這是亞瑟那個混蛋說聞著不錯,她特意親手調製的。
結果呢?
那混蛋,扔下她就跑了。
‘什麼狗屁兄弟!’
瑪琳達心底罵罵咧咧。
這位女士當然知道,亞瑟的離開是事出有因,甚至是現了什麼她沒有現的關鍵點,但這絲毫不妨礙這位女士的埋怨。
女人嘛,總是這樣。
當認為別人錯了,哪怕最後錯的是自己,也是別人的錯——因為,她會認為是對方沒有提前告知她,才讓她犯了錯,才讓她遭受了本來可以避免的損失,所以,就是對方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
不講理?
呵,敢和女人講道理的人,才是真的勇者。
越想越是惱怒的瑪琳達並沒有立刻動手。
她打算將對面的傢伙引到更偏僻一點兒的地方。
然後?
大卸八塊!
心底想著,這位女士也是這麼幹的。
但是,突然那個對手突然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