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與你比試比試,那你也得給我鬆綁才行。”徐來又揚了揚被綁住的雙手。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俗話叫做: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才不上你這小人的當!”那被徐來稱之為忍者姐姐的仰頭大笑,頭巾卻掉到了地上,一頭溼漉漉的長傾瀉而下。
徐來這才恍然大悟:“哦,你就是在水底下的那個穿著潛水服的蛙人。”
“你~”為的那名蒙面忍者很是惱羞成怒:“那又怎麼樣,要不是我水性不好,又哪能讓那個傢伙鑽了空子!”
徐來笑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箱子裡的檔案我們根本就打不開,只好又匆匆放回去了。”
“你哄鬼呢?”為的那名蒙面忍者將手中的刀力一遞,就擱在了徐來的脖子上。
本來憋著不吭聲的王天木笑得有點開心:“徐來老弟,這風水還真是輪流轉,讓你也嚐嚐刀架在脖子上的滋味。”
“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在說我的風涼話。”徐來成功地激怒了為的那名蒙面忍者。
她又將手中的薙刀緊了緊,徐來的脖子上頓時被劃出一條血痕。
感覺到脖子一陣疼痛襲來,徐來還是保持表面上的平靜:“我說姑娘,你要是取我的項上人頭,就給我個痛快,別鈍刀割肉好不好?”
“可以!”她撤了架在徐來脖子上的薙刀。
誰知就在她剛撤下薙刀,一旁的王天木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繩索。
看著他手中的刀片,她彷彿明白了什麼。
可惜當她明白的時候卻遲了,王天木手中的刀片已經擱在她的喉嚨上。
而一旁的眾蒙面忍者急了,紛紛持槍對著他們,其中一個蒙面忍者用生硬的中國話喊道:“快快的放了她,留你們一條命,否則你們休想活著出去!”
徐來這才一蹦一跳的到了那為的蒙面忍者面前,伸出被繩索綁住的雙手,在她手持著的薙刀上來回蹭了幾下,被綁住雙手的繩索一下子就斷了,然後他迅地解開綁住雙腳的繩索。
再奪過她手中的薙刀:“這薙刀不錯,還刻了名字:川島夢子。”
“你~”被王天木劫持的川島夢子怒了:“把薙刀還給我!”
見沒有半點反應,她又扭轉過去對著眾蒙面忍者叫道:“不要管我的死活,開槍殺了他們!”
可眾蒙面忍者卻沒有一個人敢開槍的,剛才那個話的蒙面忍者還往後退了退:“影佐先生說過一定要拿到那份頭號秘密檔案,否則我們全體都要玉碎的。”
川島夢子這才穩了穩情緒,冷靜了下來。
這時徐來拿著薙刀,慢慢地朝眾蒙面忍者走去,眾蒙面忍者只能後退,一個騰空,徐來奪過前面兩名蒙面忍者手中的槍:“你們退出去!”
那幾名蒙面忍者只得退出了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徐來三人。
“現在怎麼辦?”王天木挾持著川島夢子,一臉輕鬆地問徐來。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徐來手持著一支槍,脖子上還掛著一支槍,走到川島夢子身後,從她懷裡拿回先前被她繳獲的手槍,並抵住她的腰間:“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