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港。
風平浪靜,日光斜照。
一艘國際輪船依靠在岸邊。
甲板上的乘客正6續地上船。
一位打扮時髦的年輕小姐正挽著一位同樣風度翩翩的年輕男子緩步上了輪船。
直到輪船開動,那兩位男女這才出了船艙。
女子靠在欄杆邊,從小包包裡拿出化妝鏡,假裝照鏡子補妝,實際是在看自己身後不遠處藏在船柱後的黑衣人:“來哥,好像有人盯梢。”
“不是好像,就是有人盯梢。”徐來按住她想回頭看的腦袋:“別回頭,是日本人。”
“日本人?”那女子正是白婷。
胡彪和王天木已經先於兩人上了船,此時在船艙的包間內擺著象棋,正在大殺四方。
“你說船上這些盯梢的日本人是誰派來的?”胡彪在喊了一聲“將軍”後,問對面正在冥思苦想的王天木。
“管他是誰派來的。”王天木正在為自己的疏忽而懊惱:“這一步棋不算,重新來過。”
見王天木要悔棋,胡彪自然是不幹的。
“不能悔,不能悔~”胡彪拖長了聲音,硬是按住王天木拿著棋子的手......
夜幕降臨,從上海港出的國際輪船,在香港這站臨時停靠。
船上的服務生正催促著要在香港下船的乘客。
徐來拎著黑色皮箱先行下了船,正站在岸邊等著白婷幾人下船。
眼角的餘光看到有幾個人慢慢向自己合攏。
哼,你們還是出手了。徐來暗自好笑,拎著皮箱的手又緊了緊。
“把皮箱放下。”為的黑衣人生硬的中國話已經出賣了他的國籍。
徐來很是從容地放下手中的皮箱:“只不過是個皮箱,你們拿去便是。”
幾名黑衣人面面相覷,心中俱是充滿疑問:這麼順利?怎麼川島夢子小姐說這人詭詐多端,看來女人的話還是不可信。
黑衣人見徐來如此識相,倒也不客氣,上前就拿過地上的皮箱。
當那幾名黑衣人開啟皮箱的時候,徐來嘴角呈現一個好看的弧度:“你們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轟隆”
皮箱在開啟的瞬間爆炸了。
那幾名黑衣日本人被皮箱裡的微型定點炸彈炸得幾乎全身焦黑。
白婷幾人這才走近徐來:“來哥,他們這樣不死也會殘。”
“走吧,這是香港,我們得低調~”徐來見周圍看熱鬧的人逐漸靠近,警哨也已吹響,這時不走,更待何時?
“那我們去哪?”
“去半島大酒店。”徐來隨手招了幾輛黃包車過來。
這大晚上的,到了香港不去半島大酒店還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