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老闆還道以為是什麼事呢:“領|袖夫人哪方面有什麼把柄,讓他們這些情報販子曉得了?”
趙理君一看艾老闆那興趣盎然的眉眼,知道他定是想岔了:“不是那方面的。”
“什麼這方面,那方面的,你倒是說呀。”王天木是個糙漢子,哪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咳,是關於夫人出任航空委員會會秘書長後,將一部分的資金指使國軍航空委員主任周至柔,私自存入了香港的銀行吃利息的事情。”趙理君極力剋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前方將士浴血奮戰,他們卻在......”
“住口!”艾老闆一聽領|袖夫人居然有貪腐的行為在黑市傳出,心情一下子徹底不好的。
因為一牽連到這位領|袖身邊的那些“皇親國戚”,艾老闆就頭痛不已,他可是哪個都得罪不起的。
趙理君也知道自己說得太直白了,也在暗自懊惱不已。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王天木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去曹公館。”艾老闆此時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去處。
曹公館的書房內。
白婷給艾老闆送了一壺茶後,很上道的出去後,再順手將門給帶上。
守在外面的胡彪幾人見白婷出來,都紛紛圍上來。
“白婷,他們這是有重要的任務商量嗎?”王波是個直性子,張嘴就問。
“都散了,沒事去給我喂鴿子!”白婷趕著他們去了院子養鴿子的地方。
“你這鴿子已經被我們養得快飛都飛不動了。”黃子明將手伸進籠子裡,逗弄著那幾只異常肥胖的大鴿子,卻被那隻最大的鴿子猛啄了一口。
他的手指頓時紅腫起來。
“你呀,活該,不知道抓點玉米給它吃。”白婷看著他紅腫的手指,一臉地嫌棄。
旁邊的眾人皆是鬨笑......
而裡面書房裡的幾人卻沒有院子裡白婷幾人的好心情。
“老闆,你說這事怎麼辦?”趙理君大事上還是很聽艾老闆的。
艾老闆這個矛盾,猶如心中百爪撓心。
這沒證據的事,如果告訴領|袖,那領|袖夫人若是知道,心中種下了刺,那可關係到自己還能不能在領袖身邊混下去。
可不告訴領|袖,又會落得個知情不報的罪名。
這真是兩難的事。
一個弄不好,那自己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要不這樣?”王天木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艾老闆瞳孔緊縮:“你這樣做還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趙理君倒是一個善於察言觀色的:“老闆,這知情人的嘴可能是堵不上,但那些留存的什麼憑證,看能不能給銷燬?”
艾老闆一聽,拍了拍趙理君的肩膀:“你說得頗有道理!”
王天木癟嘴道:“這要從哪裡找?就算是銷燬了這些東西,也難堵悠悠之口~”
趙理君還真是沉得住氣:“那天木兄,你又有何高見,不妨說出來聽聽。”
“我沒有辦法,並不代表我就同意你們這樣掩蓋真相。”王天木有些沉不住氣。
真相?艾老闆看著王天木一根筋的梗著脖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既然那筆資金是存在香港,那我還是得去香港打聽一下,確有其事的話,再作打算。”
“那黑市那個傳訊息的人還是......”趙理君見艾老闆眼神聚焦,道他是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