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那位日本守衛的幫助下,徐缺總算撥通了巖井公館的電話:“來哥,不好了,我們的人和那些日本忍者打起來了,他們一上來就卸掉了我們的人一條胳膊......”
電話那頭的徐來一聽,立刻掛掉電話,他知道這事遠不是搶訓練場地這麼簡單,這明顯是梅花堂的人在跟他們巖井公館的人過不去,想殺殺自己的氣焰.......
他叫上了魏華,剛開車出了巖井公館,卻被松本攔下:“徐桑,你們去哪裡?”
“想去就上車!”徐來現在可沒那麼多廢話跟他叨叨。
松本也不再囉嗦,趕緊上車。
直到吉普車開到圍著一大堆人面前才停下。
徐來幾人下車。
“讓開讓開!”說話的是松本。
眾人都彷彿沒聽到他的說話聲,都看著裡面鍾良和那名為的日本忍者的打鬥。
“來哥,那名受傷的高個子,我已經派人送去醫院了,也不知道他那胳膊還能不能接得上。”徐缺趕緊上前跟徐來彙報剛剛生的事情。
徐來眼睛一眯,扒開眾人,走進一看:鍾良的嘴角已然噙著一縷鮮血,那名為的日本忍者也好不了多少,額頭上腫起老高,看樣子還是不服氣的又化掌成拳欺身上去,對著鍾良面門招呼過去。
鍾良只得急退幾步,才堪堪避過這日本忍者的拳頭.......
而這日本忍者似乎已經急不可耐了,竟伸手抽起放置一旁的倭刀,兩手握緊刀柄,高高舉過頭頂,就要朝鐘良的頭部砍去......
“這人怎麼不講武德,都說好了雙方赤手空拳對陣的,臨了還玩這招陰的!”
“還忍者,一點武德也不講......”
.......
警備隊的眾人在譴責著那位為忍者的不講武德,而那邊的眾忍者們卻看得哈哈大家:“支那人的,通通的,東亞病夫的幹活!哈哈哈!”
那為的日本忍者一聽,心中更加得意起來,雙目圓瞪,就朝鐘良砍去。
鍾良現在手無寸鐵,只能是節節退後。
可那位為的黑衣忍者哪裡肯放過他,自然是步步緊逼。
直到鍾良退無可退,他才在一旁摸了一根木棍開始反擊。
可木棍又哪裡抵擋得過倭刀的鋒利,沒幾下就被砍成了幾截。
鍾良只得扔掉手中殘缺不齊的木棍,可就在他分神之際,為的那位忍者的倭刀又劈了過來,眼看鐘良一個退讓不及,摔倒在地,揚起了一圈的灰塵......
鍾良腦海頓時一片空白,可意料中的倭刀並沒有向他襲來,耳邊卻響起了倭刀掉在地上的聲音。
原來在這千鈞一之際,徐來拈起一粒石子,從懷裡拿出一把木柄彈弓,瞄準為的那名日本忍者的手腕打去,那名忍者手腕吃痛,不得已鬆開手,倭刀就很自然地掉落在地,出一陣“咣噹”的聲音,這下把場上所有人都驚呆了:是誰有這麼好的本事,就是一粒小小的石子,就將這名為的日本忍者手上的倭刀給逼得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