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茂德快步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難看。
他本來以為林凡進來，只是打個招呼。
可沒想到裡面的爭吵聲越來越大，隔著幾個辦公室，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不是故意在林凡面前，讓他丟人嗎？！
“到底怎麼回事？”
喬雪趁機上前，把事情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張茂德臉色一變，勃然大怒，氣得直接給了婁軍一巴掌。
啪！
他冷眼怒斥道：“平時你在公司搞點小動作，我都可以當沒看到，但是今天，你觸及到了我的底線！”
“還有你，”他一指方琳，“你們兩個一起，趕緊收拾東西給我滾蛋！”
婁軍的一張肥臉變得煞白：“張總，我姐可是……”
“還有臉提你姐？！”
張茂德更加生氣：“要不是因為你姐，我早就開除你八百回了！這次誰說情都不好使，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看到張茂德暴怒，婁軍哪裡還敢說話，只能灰溜溜夾著尾巴走人。
這一切變化太快，本以為勝券在握的方琳，徹底傻了臉。
可她知道現在不能認慫，否則就真的一敗塗地了。
“董事長，雖然您是公司的老闆，可我也是按照章程辦事，我是全心全意為了公司！”
林凡冷笑：“到現在，你還不承認你在撒謊？”
方琳硬著脖子：“我沒有撒謊，我只是為公司，趕走了一個作弊者！”
張茂德氣急敗壞，準備喊保安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等等，”林凡微笑看著曹馨怡，“再做一次，有把握嗎？”
曹馨怡明白林凡的意思，他們當然可以一走了之。
可如果自己想在這裡幹下去，就必須樹立威信。
所以她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打敗方琳，並且讓所有人看到。
曹馨怡點頭：“放心吧，沒問題。”
既然林凡都開口，張茂德當然照辦：“快，再準備一份新的試卷！”
“要兩份！”林凡目光直視方琳，“你敢一起做嗎？”
方琳有些心虛：“有、有什麼不敢？”
試卷到手，兩個人同時坐下，唰唰唰開始答題。
本來規定的一個小時，可不到四十分鐘，曹馨怡就停筆。
而一個小時已到，方琳卻還眉頭緊皺，最後的產品規劃題她只寫了一半。
為了保證公平，張茂德特意找了兩個別部門的主管，讓他們批改。
兩個批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還有必要嗎？
幾分鐘後，一個人舉起曹馨怡的卷子：“除了最後一題的設計思路不完善，其餘的全部正確，九十六分！”
而另一個人，則嫌棄的撇撇嘴：“方主管連最基本的設計原理都不知道，怎麼進的公司？不及格！”
張茂德笑著來到方琳面前，冷冰冰道：“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對的是誰。如果他想要，我這個位置都能是他的！”
噗通！
方琳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到被保安拖出去，仍舊是不敢置信的模樣。
做完這一切，張茂德豎起大拇指：“林老弟，曹小姐的能力已經得到認可，我們公司的職位任她挑選。”
林凡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曹馨怡。
他只不過是為了曹馨怡抱打不平，要做決定的話，還得看人家自己。
曹馨怡沉思了下，然後微笑著搖頭：“很感謝張總的賞識，不過我還是想靠自己的努力，所以很抱歉，我不能留在張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