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程海川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他氣憤的盯著林凡：“林先生，你敢如此汙衊我的珍藏，必須得把話給我說清楚！”
林凡微微皺眉：“這……和你還真有點難解釋。”
修為不達到那種境界，就算是說了也是白說。
可這在程海川看來，不過是林凡故弄玄虛，編不下去才找的託詞。
一旁的夏彤，也好奇的問道：“你就講講唄，我也想知道。”
畢竟在她們看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神奇的畫。
林凡無奈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就直接揭穿它的真面目吧。”
話音落下，林凡直接來到龍吟虎嘯圖的面前。
他伸出手指，點在了畫上。
瞬間，一股磅礴的靈氣從畫中溢位，源源不斷聚在林凡的手指之上。
林凡眉頭微皺：“有點意思。”
林凡本以為，這幅畫上附著的，只是普通內勁。
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不是內勁，也不是天地靈氣，更像某種可以操控精神的玄妙力量。
林凡咧嘴冷笑，指尖猛然發力！
畫卷之上，林凡的內勁與畫卷內含的能量，碰撞在一起。
彷彿一顆巨石投入湖底，畫上蕩起了層層波濤。
隨著一聲‘噗’的輕響，林凡這才緩緩收手。
他衝著眾人說道：“來吧，你們再看看這幅畫。”
“哼，你隨便指指，就能有所改變？”程海川面露不屑。
葉靈瑄、寧清璇和夏彤，也是疑惑的走上前。
可等她們湊近，再次去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
剛才還讓人身臨其境，無比震撼的曠世佳作。
現在卻變得平平無奇，甚至仔細看去，很多地方都粗糙無比。
只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反差？！
程海川急了：“你對我的畫做了什麼手腳，你還我的畫！！”
“程先生，這才是你的畫。”
林凡緩緩開口：“這幅畫本來就平平無奇，它之所以能讓你們感覺無比真實，是因為上面附著了一股奇異的能量。”
“那枚吊墜雖然所含的天地靈氣，已經十分稀少，但好歹對於人體是靜心養神的效果。”
“可是這副畫卷上附著的能量，只會對觀看者產生魅惑作用。”
“時間久了，還會嚴重損傷精氣神。”
“這也正是為什麼我說，這幅畫還不如那枚吊墜的原因。”
說到這裡，林凡瞥了眼程海川：“不知道程先生這段時間以來，有沒有失眠多夢，精神不振的症狀？”
“我……”
程海川心中一驚，他最近確實狀態不好。
吃飯沒有胃口，睡覺總是做夢，是一天比一天萎靡。
他還以為是自己太過操勞，沒想到竟然是這幅畫的緣故！
林凡微微一笑：“如果你不想，我勸你還是趕緊處理了它吧。”
這一番提點，簡直就是救命之恩啊！
程海川哪裡還敢有半分輕視，他一臉羞愧的說道：“沒想到林先生才是真人不露相，剛才是程某多有得罪，請您諒解。”
“小事而已，不用這麼客氣。”林凡無所謂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