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若曦必須在開啟之前，修煉出自己的第二領域。
所以，她只能賭一把，選擇相信林凡
此刻，林凡的前半生，猶如走馬燈一般，不斷在戴若曦的腦海中閃過。
而戴若曦二十多年來的全部經歷，也被林凡看得清清楚楚。
不知過了多久，兩團光暈徹底融合，不分你我。
而林凡和戴若曦，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眼下，她就是他，他也就是她。
林凡一臉震驚，率先開口：“你就是季如蘭？！”
“你騙得我好苦！”
林凡回想起，自己還曾經向戴若曦求助過，幫忙尋找季如蘭的線索。
現在回想起來，提起季如蘭和季家慘案的時候。
戴若曦的神情和狀態，明顯不對勁。
只可惜當時的林凡，根本沒往這方面多想。
戴若曦也瞥了他一眼：“你身上已經有著兩把青銅鑰匙，而且早就知道九重天塔的事情，不是也一直在我面前演戲？”
林凡身上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
他尷尬一笑：“我這不是相配合你一下，再說這青銅鑰匙是你硬給我的，又不是我主動要的。”
如果說在兩個人靈識融合之前，兩個人說不定還真會，因為這些事情生氣，甚至懷疑。
可現在，他們已經不分彼此，誰會和自己過不去呢？
在戴若曦的靈識裡，林凡還看到，當初季家被滅門，季如蘭逃跑的路上，偶然被一位大能救下。
大能膝下沒有子女，就把季如蘭當做女兒對待，同時也教她修煉之法。
戴若曦這個名字，當然也是後來改的。
在戴若曦踏入黃級超凡的時候，收養她的大能因為修煉走火入魔，而身死道消。
又成了孤身一人的戴若曦，就踏上覆仇之路。
她一邊修煉，一邊探查。
幾年的不懈努力，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她查到了眉目。
當初在背後謀劃一切，讓季家滅門的，竟然是八大家之一！
而且，對方現在已經是一族之長！
他就是京城八大家族之一，祁家的家主，祁寶來！
林凡沉聲開口：“所以你一直想進九重天塔，就是為了報季家之仇？”
“沒錯。”
戴若曦點點頭：“如果是在外面，我就是再苦修十年，也無法和對方抗衡。”
“但在九重天塔裡面，大家都是平起平坐，這也是我最大的機會！”
林凡點頭，剛才在戴若曦的靈識裡，他也獲得了這個資訊。
那就是所有進入九重天塔的人，修為都會被壓制在當前的最低檔次。
也就是說無論你是剛踏入黃級超凡，還是黃級超凡大圓滿。
只要進了九重天塔，就都是黃級超凡下品的實力。
對於玄級超凡，當然也是這個規則。
這也是為什麼，戴若曦迫切想要凝結出第二領域。
大家修為都在相同檔次，誰要是多出一個領域，豈不是就像開了掛？
而看完林凡的靈識，戴若曦一臉鄙夷：“你的腦子裡，怎麼全都是女人！”
林凡無語的說道：“我下山原本就是為了退婚，你知道湊齊這麼多婚書，有多不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