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不管林凡現在使出多少手段，哪怕是身上帶著幾件天級法寶，老人也不會如此震驚！
帶著天級法寶，只意味著林凡家底深厚。
可眼前的這些算計，則說明林凡有可能，已經知道了懸空寺的計劃！
這是讓老人無法接受的，他佈置數年，耗費無數人力財力，搭上自己所有的心血。
怎麼可能被林凡看破？！
彷彿是知道老人的心思，林凡微微一笑：“既然你已經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不可捉摸之人。”
“那你就應該做好準備，面對一個前所未有，甚至是全知的敵人！”
老人眼中仍舊閃爍著弄弄的懷疑：“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已經到這個時候，林凡也不想隱瞞：“很簡單，因為聶子豪！”
“他？”
老人有些沒明白，這可是自己精心挑選的一把匕首，怎麼會成為林凡眼中的破綻？
知道懸空寺的大陣沒那麼好對付，林凡索性就慢悠悠的講，也算是拖延時間。
順便，還可以等一等……
林凡緩緩開口：“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你這個臥底挑選的，很不合格。”
“首先，他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而我經歷了這麼多，偏偏是不相信巧合的。”
“其次，我見過那麼多豪門子弟，第一次見對屌絲低聲下氣，學習什麼泡妞秘籍的，這個搭訕手段也太怪異了。”
“當然，這些也都只是捕風捉影，算不得什麼關鍵。”
“真正讓我起疑的，是在黃泉宗經歷的一切。”
“聶子豪明明是黃泉宗弟子，可對於黃泉宗的大多數人，卻並不認識，更別說瞭解。”
“但對於他根本沒有許可權進入的黃泉崖，又瞭如指掌，彷彿進自己家門。”
“到最後，我讓他挑選弟子，被玄天門吸納，他更是專門挑選了一部分實力不強，籍籍無名的傢伙。”
“而對於他的解釋，是什麼這些人都是苦命人，我並不認同。”
林凡聳了聳肩：“既然對他起疑心，我自然少不了一番調查和跟蹤。”
“恐怕你不知道，你看重他是因為他的野心和沒有背景，可恰恰是這兩點，讓他出去之後，暗地裡藉著懸空寺的名號，大肆收斂天才地寶，這些都被我查的清清楚楚。”
老人終於忍不住，變了臉色：“什麼？！”
他沒想到自己苦心孤詣，謀劃了這麼多年，竟然輸在一個小小的棋子上！
“哼，就算你洞悉一切，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乖乖成為我的階下囚？！”
不過此時此刻，就連老人自己也沒注意到。
他的語氣，早就從最開始的雲淡風輕，變成了現在的氣急敗壞。
林凡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沒辦法，誰能想到你們做事，竟然這麼不要臉呢？”
“隨你怎麼說！”
老人語氣兇狠：“就算你今天有滔天手段，也要給我把命留在這裡！”
林凡眉頭一挑：“怎麼，你真以為懸空寺天下第一，就真的能所欲為了嗎？”
“要不然呢，除了……”
老人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股濃郁的茉莉花香，不知道從何處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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