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
聞著周圍淡雅的茉莉花味，看著眼前氣質清冷的女人。
老人眉頭微皺，彷彿是在腦海中搜尋著對方的訊息。
看到這一幕，林凡笑著指向對方身後：”我說，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打算一直藏著？“
“我看這個老傢伙，可是要有些撐不住了。”
此話一出，老人先是一愣，然後怒氣衝衝：“休得無禮，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凡似笑非笑：“從我開始進門，不管說什麼做什麼，你都是面無表情。”
“現在只不過衝著你身後指了指，就讓你勃然大怒。”
“我猜，你應該是個忠心耿耿的管家吧？”
就在老人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悠揚的聲音，彷彿從虛空之中傳來。
“好了，既然已經被他看破，這場戲也就沒有演下去的必要了。”
話音落下，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老人的身後變得清晰。
他，正是剛才出現過，被老人稱為弟子的，容貌似女人般美豔的年輕光頭！
老人立刻起身，恭敬的開口：“是老奴愚笨，露出了破綻，耽誤掌門大事。”
雖然心中已經早有準備，可當聽對方親口說出，這個年輕人就是懸空寺掌門，林凡心中仍舊不免吃驚。
他試探著問道：“沒想到堂堂的懸空寺掌門，竟然如此年輕，我聽說有些門派，可以靠著某種邪術，把自己的修為和意識，都轉移到……”
林凡口中說的，自然就是靈夢宗。
當初在靈夢宗經歷過，林凡知道這種邪術可以讓人保持永生，雖然有些代價。
可還沒等他說完，年輕光頭就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可以告訴你答案，但是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林凡點點頭，算是答應。
“不是。”
簡單有力的兩個字，讓林凡一愣：“什麼？”
年輕光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知道你所說的邪術，是靈夢宗的不傳密法。”
“既然是不傳，我們懸空寺自然不會，也不屑於會。”
“我的面相看著年輕，是因為我就是如此年輕。”
這也算個回答？
林凡心頭一陣無語，自己剛才答應的，好像有點太輕鬆了。
可是年輕光頭根本不給林凡機會，直接開口：“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出，我才是真正的掌門？”
聽到這個問題，林凡反而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對方會問什麼，要是不好回答，候自己肯定又要絞盡腦汁，胡編亂造一番。
不過沒想到，對方竟然只是想知道這個。
林凡笑著聳了聳肩：“其實很簡單，我剛好懂一點唇語。”
在這個空間內，早就佈下了高深陣法，靈氣最多離體不過一拳距離，所以什麼探查手段都沒用。
但有些時候，最原始的技能，卻會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林凡也沒想到，自己在山上跟著老頭，學過幾天唇語，剛才就用上了。
他清晰的看到，這個光頭第一次出現，趴在老人的耳邊。
按照道理，他應該是恭敬的彙報情況。
可林凡分明從他的嘴唇中，讀出了一句話：已經辦妥，不要著急，按照計劃繼續演下去。
這一下，就讓林凡有所猜想。
只不過他拿不準，沒想到剛才一詐，還真把對方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