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禎和柳途嘀嘀咕咕,進了同一家藥酒店。
理智告訴佘年,他們沒什麼。
司禎都和他說了,是去買些藥酒,覺得他身子有點虛,需要補補。
佘年不覺得自己的身子有哪裡虛,但既然這是司禎說的,那從現在起,他的身子就是虛了。
看在癱在一邊,幾乎不能呼吸的小蛇,佘年心想,可能司禎也覺得自己身子和這沒用的東西一樣不好吧。
至於司禎為什麼會覺得他身體不好,佘年也找到了完美的理由。
因為他淋雨了。
凡人淋雨,都是會生病的。
脆弱的人類。
司禎剛進去的時候,佘年是這麼想的。
但隨著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腦子裡的理智被情感創飛出去。
佘年陰晴不定地冷著一張臉,臉上的笑容詭譎難測。
她為什麼只帶柳途進去,而不帶自己進去?
如果是為了給他用藥,把他帶在身邊不是更好嗎?
他們到底在買什麼需要那麼久?
他們是不是湊的太近了點。
在佘年瀕臨崩潰的邊緣,司禎出來了。
她和柳途臉上都帶了滿意的笑容。
柳途:「我淘到了幾壇好酒!沒想到這樣的小地方,還有這種好東西。」
司禎:「我也淘到了一壇好酒。」
壯.陽用的。
兩個人戰績頗豐,互相交流心得。
柳途引司禎為知己,覺得她雖沒有御獸的天賦,但對受寵的心是修者中難得罕見的。像司禎這樣的強,大多都是把受寵當個物件,活著是戰鬥工具。
「尊者心腸實在柔軟!我與尊者實在有緣,不如……」
司禎惦記著狐狸,打馬虎眼咧咧嘴,然後朝佘年快步走去。
佘年在看到司禎的瞬間,臉上就恢復了乖巧的笑容。
可心底陰沉一片。
有緣?柳途跟司禎有的是哪輩子的緣分?
不如什麼?
司禎開啟乾坤袋,給他飛快看了一眼:「治療各種病的藥酒我都買了。」
照顧狐狸自尊,壯.陽酒被放在最裡面。
也是照顧狐狸自尊,她是在柳途選酒選忽略她的時候,讓掌櫃給她拿了這一壇。
依舊是照顧到狐狸自尊,司禎說:「這酒有點苦,我陪你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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