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最貴的裙子,那就是五十個幣啊,感覺宋殷殷也看不上節目組準備的裙子,就是純純任性唄?有點同情越清宴了。】
【就看今天嘉賓們賺錢這個困難程度,而且越清宴還要花很多錢來滿足殷殷大小姐標準極高的日常要求,五十個幣,兩天,這怎麼可能做到啊?】
【這也不能完全怪宋殷殷,越清宴都惹她那麼多回了,多少有點活該在身上,只能說這倆一個油一個作,實在般配。】
【越清宴應該就是隨口答應的吧,就當哄自己的小青梅了,彈幕還真當真了。】
解開手銬後,越清宴需要接受之前私自開啟手銬的懲罰。
導演給了他兩個選擇,一是,用人體油彩在臉上畫點鬼臉,二是,在指壓板上做二十個伏地挺身。
一般人肯定會選第一個,圍觀的靳淮也是這麼勸越清宴的:「越哥,千萬別選第二個,指壓板真能疼得人哭出來。」
越清宴看了眼,拿著畫筆準備要在他臉上作畫的工作人員,搖搖頭:「我這麼偉大的臉龐怎麼能被油彩遮掩呢?我選第……」
他的話還沒說完,宋殷殷在旁邊,也拿起了一支畫筆:「我來畫。」
越清宴頓了一下,一點也不生硬:「我選第一個,我這麼偉大的臉就應該配宋老師這樣的妙手丹青。」
正要誒呦一聲,說怎麼能選第二個,越哥糊塗啊的靳淮差點咬了舌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越清宴這個急轉彎太絲滑了,是因為上了油的原因嗎?看是工作人員畫,不行,不願意讓別人碰自己的臉,看宋殷殷要畫,果斷把臉送過去。】
【偉大的臉,哈哈哈哈哈,確實挺偉大,但聽他自己這麼說,就很好笑,又踩著油拐彎誇宋殷殷,你小汁別太愛了!】
【靳淮:沒人為我發聲嗎?】
宋殷殷看了眼越清宴,越清宴自覺地走過去,並低下頭,方便她在他臉上作畫。
宋殷殷看著他思考自己該畫什麼,越清宴也看著她,宋殷殷想好後,對上他的眼睛,他看著她的眼神過於專注,讓她皺起眉,越清宴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浮起點點笑意:「宋老師的眼睛真漂亮,尤其是映著像我這樣俊美無雙的人的時候。」
怎麼會有人自己說自己俊美無雙?宋殷殷直接落筆,把他高挺的鼻尖塗成花的。
越清宴不再說話,目光也沒離開過她,宋殷殷給他畫完一邊的鬍鬚,因他滑稽的樣子唇角微微勾起,一側臉看到他看到她笑了,桃花眼裡也蘊起笑意,立刻冷起臉:「不許笑。」
越清宴嚴肅。
「不許看我。」
越清宴低下眼。
宋殷殷踮腳湊近他,要給他額頭上畫點什麼,但他們這樣就會靠得很近,他的氣息也就會微微吹起她的碎發。
「不許呼吸。」
這要求聽的人都覺得過分,但越清宴只是眼裡帶起點笑意,聽她的屏住了呼吸。
宋殷殷也沒真想憋著他,很快畫完,把筆放回去。
越清宴冷白乾淨的臉上多出一個花鼻尖,六根彩色鬍鬚,額頭上用黑粉撞色寫著「king」,g的鉤子裡還畫了個小王冠,被這麼瞎畫,也不顯得難看,濃重的彩墨襯得他面板更白,五官也更精緻妖冶。
額頭上那個戴王冠的king和他的襯衫搭配,和他偶爾流露出的臭屁自戀氣質也搭配。
靳淮又羨慕了,問導演:「能給我也畫一點嗎?」
「殷殷姐確實畫得好好啊。」滕佳恩也有些心動,那個小王冠好漂亮。
米可笑出來:「宋小姐這是給越先生畫了個外國花老虎啊。」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好甜啊!不讓笑就不笑,不讓看就不看,不讓呼吸都會屏氣,油王乖起來真的讓人好心動啊,就有種我自戀到不可一世,但也會為你低頭,為你馬是瞻,只做你裙下臣的感覺。】
【我也想要女鵝幫我畫,她畫得好好啊!便宜越清宴了!】
【看越清宴的耳朵!爆紅!說那些羞恥臺詞無所謂,被殷殷畫個臉就招架不住了,嘖嘖嘖!】
【哈哈哈靳淮真是,人家那是接受懲罰,你怎麼也想要了?你好好想想,殷殷大小姐可能給你畫嗎?就算她勉強願意,越清宴能讓?】
6笙和秋水伊買完東西也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圍著越清宴和宋殷殷,甚至都沒人注意到他們來了,臉色登時就又沉下來。
不過,想到剛剛在微博上看到的評論,6笙又把神情調整好。
吃完飯,他和秋水伊也去逛了街,並且合錢買了一部手機。
雖然他也有其他要買的,但沒有手機絕對不行,他得看看網上對他和越清宴的評價是什麼走向。
看到大多數人還是在吐槽越清宴,他放了點心,但他也沒有鬆懈,他在前排粉絲控評的無意義評論的後面看到了有人說他,固執,喜歡自作主張,大男子主義,喜歡擺臉色什麼的。
這些評論也有幾十個贊,相比於他粉絲的贊少得可憐,但那可都是真的路人,做電影咖,只有流量可不行,他還需要口碑,需要路人緣。
6笙用一中午冷靜下來,決心不再理會越清宴,他只要像夢裡錄製完這個節目,就會紅得一塌糊塗,他為什麼要管一個圈外的無關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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