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殷殷:……
沒把水杯給他,稍微抿了一口,遞給他:「我去洗澡了,你把剩下的喝了。」說完起身進了房間。
越清宴接過杯子,低著長長的眼睫,看杯口她無意印下的唇印,眼底終於有一點失控的湧起,如玉的指尖慢慢靠近那塊淡淡的痕跡,最終並未碰到,他便強迫自己收回,握起下面杯壁,將剩下的水倒到了另一個杯子裡,將裡面的水慢慢喝掉,拿起兩個杯子到廚房,開啟水頭,把兩個杯子放到水柱下,他低著頭,雖然旁邊有鏡頭,但沒人看得清他眼裡的情緒。
【油王加酒,完美男友,醉了還知道給宋殷殷倒水,關鍵是,喝完水還知道自己去洗杯子,天啊,洗碗機都沒這麼自覺吧?】
【大小姐都被他弄無語了,難道想給人倒一次水,怎麼就這麼費勁呢?事實證明,宋大小姐就是沒有照顧別人的命啊。】
宋殷殷雖然說自己去洗澡了,但還是又出來了一次,外面太安靜了,她懷疑那個笨蛋又跑出去找月亮了。
到客廳,她看到越清宴還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上來了,有點難受,他靠在沙發裡,微微皺著眉,好像是感覺有些悶,時不時抬起手碰碰繫到第一顆釦子的襯衫領口。
宋殷殷走過去,沒看他,隨手拿起了茶几上放著的遙控器,帶著它要回房間,感覺越清宴看她,她看回去:「看什麼看?」
低眼看了眼她拿的遙控器,眉心也皺了一下,但很快就理直氣壯地繼續說:「防止你偷看電視,我要把遙控器收起來,不行嗎?」
「好。」越清宴點頭答應,有些遲緩地慢慢把放在襯衫領口的手放下來,指尖無意間稍稍撥開領口,又緩緩經過做工考究的紐扣,經過深色的緞面布料,壓平褶皺,隱約勾勒出腰腹分明的肌理輪廓,手上做出如此澀氣撩人的動作,臉上神情卻是冷淡無瀾的,和平時故意這樣做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
越清宴故意這樣做的時候,跟男狐狸一樣會勾引人,而此刻無意做的時候,又顯出像高山白雪般神聖不可侵犯的禁慾感。
彈幕都要被他搞瘋了:【啊啊啊,漂亮騷包突然禁慾起來真是絕殺啊,我瘋狂心動,需要灌兩口油冷靜一下。】
宋殷殷看他襯衫領口很不順眼:「把你的扣子開啟。」
越清宴抬眼看她,喉結滾了滾,手指蜷起:「為什麼?」
宋殷殷看他沒立刻照辦,還反問她為什麼,冷下臉,她需要跟他解釋嗎?到他面前,讓他向後靠到沙發背上,露出領口,她的指尖碰上他的第一顆釦子,剛要解開,他握住了她的手。
止住她的力度和他的聲音一樣輕,但其中又帶著一點堅定:「不能這樣。」
「我就要這樣。」宋殷殷看了眼他的手,「拿開。」
越清宴看著她,過了一會,向她妥協:「我自己來。」
宋殷殷這才收回手,越清宴起先看著她,後來把眼睫低下,慢慢將第一顆釦子開啟,又去解第二顆,宋殷殷叫住他:「夠了。」看了領口開啟了的越清宴一眼,勉強滿意,這下舒服多了,往房間走,「我就看你的第一顆釦子不順眼。」
剛走到一半,聽到了線被扯開的聲音,她轉頭,看到越清宴扯掉了襯衫的第一顆釦子,和豹紋襯衫配套,那顆釦子做得金燦燦的,他站起身,要把那顆釦子丟到她身邊的垃圾桶裡。
離譜,她說不順眼又沒說讓他扔了,宋殷殷叫住他:「你幹什麼?」一晚上,幹了多少奇怪的事情了。
越清宴沒回答,反問了她一個問題:「現在看我順眼一點了嗎?」
莫名其妙,她看誰順眼過,宋殷殷攤開手:「給我。」她甚至懷疑這個酒心笨蛋會做出誤食紐扣的蠢事,那樣的話,她大半夜還要替他叫12o過來,那還睡不睡覺了?
越清宴把釦子給她,宋殷殷把紐扣放到衣兜裡,警告他:「我這次真的要去洗澡了,你就坐在沙發上,不許亂動,聽到了嗎?」
越清宴嗯了一聲,坐到沙發上。
宋殷殷後來又出來拿了幾樣東西,沙發的抱枕都被她抱到屋裡去了,看越清宴真的沒有亂動,這才進到浴室開始洗澡。
【哈哈哈哈大小姐是不放心竹馬才來來回回地拿東西吧?越清宴清醒了以後記得往客廳裡多放點東西,看殷殷後來找藉口往房間裡拿抱枕真的很想笑。】
【說看越清宴釦子不順眼,應該也是覺得越清宴喝多了呼吸不順,讓他解開領口舒服一點吧?想到小作精為了關心別人想這麼多理由,就覺得她真的好可愛啊。】
【剩下的扣子和第一顆有什麼區別呢,就讓油王都扯掉吧,我以我寶貴的人格保證,絕對不會偷看他的腹肌的!我會光明正大地看!(不是】
【現在看我順眼一點了嗎?感覺這不像是自戀的油王能說出來的話啊,好卑微好小心翼翼,正常油王不應該啊噠一聲把襯衫都撕了,對宋殷殷邪魅一笑:女人,還滿意你看到的嗎?不應該這樣嗎?】
二十分鐘後,宋殷殷出來,看越清宴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轉身進屋把乳液什麼的擦好,然後拿著吹風機出來丟給他,她什麼都沒說,越清宴也沒問,自覺拿起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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