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翹過課,和他去音樂會。
那可是宋女士明令禁止,不讓她去的混亂危險地點。
當然,事後代價也很慘重,就算大部分都是越清宴承擔,但宋殷殷還是收到了來自宋女士失望的眼神。
也不知道在小屋的時候,宋女士有沒有用那種眼神看她。
宋殷殷看著窗戶想著心事,她沒傻到,認為自己能瞞過宋女士,當著「全世界」的面偷偷和越清宴談戀愛。
她就是不想在宋女士那裡承認,不想面對現實。
宋女士可能早就猜到了,所以才會有那些反應……宋殷殷想到這些,心裡就不舒服,她不舒服不可能怪自己,只能把鍋甩到這件事另一位當事人,越清宴的頭上。
豬豬豬!都怪豬!宋殷殷一邊沖窗戶哈氣罵越清宴,一邊抬起手,指尖戳在冰冰涼涼的玻璃窗上,畫了個完整的小豬出來。
正在給他畫風騷的豹紋襯衫,一雙手抓住她視窗的外沿,修長的筋骨微微用力,漂亮的笑臉出現在她畫的小豬後面。
屈起手指,指節輕輕扣扣玻璃上,示意她幫他開啟窗。
宋殷殷看著坐在她家窗戶外面的越清宴,探頭往下看了看。
這麼多年,宋女士為了防狼,換了各種各樣的安保系統,各種各樣的窗戶,可到現在還沒防住。
她的窗戶外沿挺不好支撐的,但越大騷包還是以很輕鬆很恣意的姿勢靠在那裡。
甚至,還拿出朵玫瑰橫著咬在嘴巴里。
宋殷殷抗拒地皺了皺眉,用口型拒絕他:「不開。」
順便在她畫的豬嘴上也加了支玫瑰,同步裡面的豬和外面的豬的相似率。
越清宴又開始賣茶,妖孽的臉做出快要不行了的表情,人也慢慢往下滑,好像要掉下去了。
宋殷殷不為所動,果然,越清宴看裝可憐沒用,又把自己撐起來,宋殷殷懷疑他有一定的壁虎血統,她的視窗外那麼平滑,他竟然還能找到落腳發力的地方,竟然起身,站在了她的視窗外,還能騰出一隻手,從兜裡拿出一個看起來很專業的撬窗工具,要自己把她的窗戶開啟。
「越清宴,你膽子肥了是不是?」宋殷殷開啟窗戶內鎖,仰著臉看抓著她窗戶上邊緣,低頭沖她笑的越清宴,「還敢撬我的窗戶了?」
越清宴放開手,蹲下身,他剛剛的動作很舒展,加上晚風有些大,他襯衫的衣擺被吹開,顯得他的姿勢更桀驁痞氣,抬起手,手一晃,撬窗的工具變成了一朵的玫瑰,遞給宋殷殷,含含糊糊地咬著玫瑰說:「不覺得我偶爾強硬霸道一次的樣子很帥嗎?」
宋殷殷覺得他對強硬霸道還有帥都有誤解,沒好氣地接過玫瑰,用它敲了一下越清宴的腦袋:「你讓我想到了一個表情包。」
就那個狗頭叼玫瑰的那個。
越清宴閉眼捱了她的這下輕飄飄的打,睜開眼,桃花眼裡好像盛了星光,對她的話表示懷疑:「真的有表情包能還原我萬分之一的帥氣嗎?別想表情包了,想我吧。」
宋殷殷示意他趕緊滾進來,別在那胡言亂語了。
「你要是喜歡用表情包,我給你拍幾個專屬表情包。」越清宴沒進來,坐在了窗臺上,笑得欠扁又溫柔,「獨一無二的定製款。」
「是嗎。」宋殷殷語氣沒有起伏,抱著手臂,冷淡臉靠近他,盯著他眼睛看,「我喜歡不穿衣服的表情包,你也可以?」
越清宴玩玫瑰花的手一頓,耳朵慢慢比手裡的花瓣還要艷色。
宋殷殷看著他,看這位純情拽王什麼時候能緩過來。
終於,越清宴緩過來了,沖她笑笑,開玩笑一樣問,耳朵還是紅的:「可以是可以,但能把窗簾拉上嗎?」
「不能。」宋殷殷把手放到窗臺上,「越先生,拿出你強硬霸道的一面啊,窗簾算什麼,就這裡,就現在,我給你機會,正好宋女士不在……」
她越來越輕的聲音是這世界最厲害的蠱,能將他身後的黑夜變得越來越濃稠溫熱,像一張曖昧又有毒的網子,將他困住,他的身體動彈不得,他心裡的情愫卻在沸騰地向全身奔走,無聲的折磨,從裡到外地啃噬他的心臟,讓那些藏在心底,在罪惡的夢裡累積的齷齪顯露出來。
「宋殷殷。」這次輪到越清宴叫她的名字。
在年少時,就偷偷瘋長的情/欲,讓他覺得羞恥。她還什麼都不知道,他卻已經學會做那樣的夢。如今,他們都已經成年,青澀又瘋狂的欲/念,出現在他清醒的腦海里,他還是不敢隨意顯露給她看。
越清宴平緩著自己的氣息,漂亮眼眸的暗色如流沙緩緩落下,重藏在眼底,只剩下被她拿捏命門,被她隨便欺負的無奈,還有一點不解。
所以,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
還是她根本不用學,對這種特殊的酷刑無師自通?
宋殷殷沒越清宴那麼多想法,只覺得自己贏了,沒把手收回來,還往他下頜那邊仰起臉,要把他逼得更窮途末路:「裝什麼呀,宋女士剛走,你就跑來,不是想做壞事,那想幹嘛?」
越清宴被她的想法逗笑了:「我確實是在等宋女士去工作,但我要做的應該不算是壞事。」他向她伸出手,「宋嬌嬌,帶你去看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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