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你要敢動他,他就訛人。
店長五十歲上下,真不知道是老人變壞了,還是壞人變老了。
範德彪舉了舉手中的棒球棍,但始終不敢砸下去,這一棍子下去,沒個二三十萬怕是不能善了。
店長抬起頭,充滿挑釁的看著範德彪,嘲諷道:“怎麼?不敢打呀,不敢打就給我閉嘴。”
莊凌薇黛眉微蹙,面色凝重的看了看四周,沉聲道:“老闆...買賣買賣,一個願買,一個願賣,這才叫買賣,你的種子有問題,我們不想買了,你攔著不讓我們走,這是什麼意思?”
“哼。”店長抱著胸,冷哼一聲道:“沒什麼意思,我的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種子打包送了過來,你們說不要就不要,把我們當成什麼了,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說也別想走。”
“你踏馬到底想怎麼樣?”範德彪氣得暴跳如雷。
“不怎麼樣?要麼把這些種子乖乖買了,要麼,就給我把工人的費用結了,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店長斜吊著一隻眼,囂張的望著眾人,讓人非常氣憤。
“你踏馬......”範德彪正欲破口大罵,被莊凌薇攔了下來。
“範德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再說了。”
之後,面色冰冷的看向店長,輕聲道:“老闆...你說吧,工人的費用多少錢,我給你。”
“這才對嗎,還是這位姑娘懂事。”店長得意的笑了笑,伸出五根手指在莊凌薇面前晃了晃。
“五百是嗎?好,我給你。”
莊凌薇掏出錢包,正要用自己的錢把這件事解決。
這時,店長冷笑一聲,尖聲道:“五百?你踏馬打發叫花子呢?告訴你,工人費用是五萬。”
“什麼?五萬?”不光是範德彪一行人震驚了,就連那些裝卸工,同樣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五萬...你踏馬怎麼不去搶呢?”
“老東西...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知道嗎?”
莊凌薇收起錢包,不快道:“老闆...你這是敲詐勒索,這錢我們給不了,請你們讓開。”
“不給?行啊...等我們老闆來了,可不是這個數能解決的了。”
店長衝身後的店員招了招手,大聲說道:“去...給老闆打電話,告訴他,有人在這裡鬧事,讓他趕緊帶人過來。”
二柱子雙手緊緊抓著棒球棍,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低聲道:“莊姑娘...怎麼辦?要不咱們打出去吧,這個罪名我一個人頂著,大不了進去踩幾天縫紉機。”
“不行。”莊凌薇微微搖頭,心中思緒萬千。
“範德彪...你快給雲州打電話,他在縣城認識人多,說不定會有辦法。”
“好。”範德彪不敢怠慢,立刻掏出手機給葉雲洲打去了電話。
“喂...彪子...怎麼樣?是不是都買好了?”電話那頭傳來葉雲洲的聲音。
“雲州...你快來一趟縣城吧,這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