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
6清衍聽見詢問，才回頭，對她寵溺的笑著：“沒什麼，走吧。”
兩人頭也沒回的離開。
周言敘才慢慢從遮擋的門邊走出來。
對著空闊的臺階看了許久。
小和尚跑了過來：“歸緣師叔，那位女施主怎麼走了也不說一聲，我剛剛還去尋她，想問問她吃不吃中午飯呢。”
“靜憂，好好看著廟。”
小和尚心生不好的預感：“歸緣師叔，你要去哪兒？”
周言敘抬手摸了摸他光滑的腦袋，對他溫和笑著：“雲遊，我後面還會回來的，好好照顧方丈。”
“啊？你都走兩年了，回來就呆一晚上，那我以後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啊。”小和尚氣鼓鼓，有些小生氣。
“有緣的時候，我就回來了。”丟下這麼一句。
周言敘就走了。
小和尚哼道：“又是這句話。”
……
6清衍的車停在下面。
中間看姜南書暈乎乎，他蹲身讓姜南書趴在他的背上，他把她背下去。
姜南書就負責打著傘，不至於兩個人都淋溼。
或許氣氛有些安靜，6清衍找著話題。
“寺廟裡好玩嗎？”
“不好玩，都是一群和尚，能有什麼好玩的，下次我再也不來了。”姜南書聲音有些沙啞，帶點懨懨。
“確定不來了？”6清衍又問了一遍。
姜南書有些奇怪：“你希望我來？盼著我出家啊？”
6清衍：“……”
其實……剛剛……他似乎看見了周言敘……
就站在門口。
死去的人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差點沒控制住面部表情。
這簡直就是醫學奇蹟。
“不來就不來……”
“哦。”
一路把人塞進車裡。
大路還算平整。
姜南書靠在車座上閉著眼睛睡覺。
6清衍第一次體會到了。
不被人在乎是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