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趕緊跳出來說道“陛下,盧壽林乃是御史中丞,御史臺的職責就是直言進諫,既然是直言進諫,那諫言中存在一些弊病也必不可少。”
“先不說陛下軍情的真偽性,依臣看來,盧御史只不過是直言進諫並無過錯,盧御史的問題也正是老臣的問題,是臣這位御史大夫讓他出來諫言的。”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陛下不分青紅皂白的想要安排罪名斬了盧御史,臣身為御史臺最大的主謀,也是難辭其咎。”
說著,魏徵摘掉了自己的烏紗帽,直勾勾的望著李二說道“臣身為盧御史直言進諫的主謀,罪孽深重,還請陛下革去臣的職務,將臣也拉去菜市口斬示眾。”
李二眉頭一皺,緊緊地按著龍案盯著魏徵,眸子裡都快噴出火了。
其餘的御史也都紛紛跳了出來。
“臣是盧御史的從犯,請陛下將臣革去職務,逐出長安!”
“臣附議。”
“臣也附議。”
“陛下設立御史臺的初衷就是直言進諫,現在好了,直言進諫的人卻要被逐出長安,那還要御史臺有何用處?”
“我等甘願被貶出長安,絕無怨言!”
李二表情陰晴不定,他還真向將所有人都逐出長安。
可是並不能這樣做,一旦這樣做了,那影響就太大了,不說別的,就五姓七望中的那些士子,也會因為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再入朝為官,朝堂吸取人才的渠道也會一下子被腰斬。
“請陛下成全!”魏徵跪在地上,匍匐在地,高高舉起手上的官帽。
“反了,你們反了。”李二氣的渾身哆嗦。
魏徵搖頭道“陛下,臣等並未反,臣等盡忠職守忠心耿耿,全憑陛下處置。”
李二深吸口氣,擺手道“放了盧御史,盧御史直言進諫本就無罪,剛才朕只是一時之氣。”
盧御史被放開,如蒙大赫的他,仍然不死心道“還請陛下收回成命,勿因個人安危,就致使長安守備空虛。”
御史臺的其他人也都有樣學樣。
“請陛下收回成命,不能因小失大。”
“臣附議。”
李二咬牙道“盧御史,朕都赦你無罪了,你別不識好歹。”
魏徵說道“陛下,盧御史說得對,臣也贊成他的看法。”
“魏徵,你……你是想把朕氣死對不對?”李二哆嗦著指著魏徵,真想下令當場砍了他。
魏徵卻搖頭道“臣並未讓陛下至氣,臣只是直言進諫勸告陛下,陛下何至於生氣呢?”
“好,好啊,你們一個個都想讓朕撤兵對吧,行,朕就遂了你們的願。”
李二頻頻點頭,陰沉著臉看向李靖說道“李靖,你親自去通知尉遲敬德和程咬金,讓他們撤兵回營,記住,你親自拿著虎符前往。”
李靖心底嘆息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御史臺的諫臣們,臉上寫滿了無奈。
御史臺的人,大部分都變得趾高氣昂。
看吧,陛下都被御史臺壓得低下了頭,不得不做出改變呢。
李靖領命,剛要退下,卻聽李二忽然問道“李靖,朕聽聞你昨日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摔了腿,就連戰馬都摔死了,可是真的?”
李靖眼前一亮,當即搖了搖頭擺手道“陛下,臣無礙!”
說著,李靖一瘸一拐,身子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太極殿,臨走前還丟給御史臺文官們一個得意眼神。
這眼神差點將御史們鼻子都給氣歪了。
他們瞬間反應過來,名義上這場博弈是他們贏了,實際上是李二贏了。
總之,李靖一瘸一拐的走出皇城的時候,李二的午飯都已經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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