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繼榮瞭然地點了點頭,接著灑脫地擺手道“一點小事而已,不足掛齒,既然大家都沒事了,那我就先告辭了,以後咱們有緣再見。”
說罷,他便要叫醒阿星等人,先離開這裡再說。
不過剛轉身便聽到司藤講道“你確定要走?”
鄭繼榮聞言皺著眉頭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司藤嘴角上揚道“你現在已經離不開我了。”
她注視著鄭繼榮,玩味道“我如今不僅身上流淌著你的鮮血,並且還剛用能力治癒你的傷口,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鄭繼榮毫不畏懼的笑道“難不成你要認我當爸爸?”
司藤聽到後微笑著搖了搖頭,回道“意味著我可以隨時操控你,並且你不能離開我過一公里的範圍,不然就會極的衰老,活不過一天。”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聽從我的任何吩咐。”
聽完她的話,鄭繼榮臉色瞬間沉下,眼神冷漠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呵呵,既然你不信,那我們來試一試好了。”
話音落下,司藤直接抬起一根手指對他喊道,“跪下!”
鄭繼榮瞬間肌肉緊繃,全身上下真氣醞釀,一股無形的氣勢猛地從他身上散出來,隨時準備應付接下來會出現的情況!
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鄭繼榮依舊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
“怎麼可能?!”
司藤接著怒喊道“跪下!趴下!蹲下!”
一道道指令從她口中出,但預料中的畫面卻一個都沒有生。
鄭繼榮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見沒有任何異變後,聳了聳肩膀笑道“看來你的法術對我沒什麼用,那就這樣吧,你不用感謝我捐血給你,我也懶得計較你恩將仇報的事,咱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後會有期了。”
說完,他背上阿星,將彭奕行、鐵柱和花生米三人夾在手臂間,頭也不回地往地窖外走去。
望著他的背影,司藤抬起手指便準備操控藤條將他攔下,不過手剛抬起,她不知想到了什麼又縮了回去。
這個男人的身體裡,好像隱藏著一股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能量,之前吮吸他鮮血時也是,如果不是那股力量的阻攔,以她苅族人的習性,最少都要將他身體的血液吸乾才能復甦,可是剛進行到一半,那股力量便出來將她強行逼出。
如果不是鄭繼榮血液中的養分遠常人,她這次根本就不可能化形甦醒。
沒有猜錯的話,剛才之所以沒能操控的了他也是因為那股力量在作祟。
想到這裡,司藤挫敗地嘆了口氣,唯一一個能控制的人她都控制不了,這樣的話,她又該怎麼回去呢。
稍頃,地窖外。
鄭繼榮重重地鬆了口氣,將手掌裡摁著的手榴彈重新收回了出去.
雷公老宅外。
此時這裡的街道上已經站滿了前來支援的斧頭幫小弟,與黑虎幫那幫穿著短褂,武器五花八門的傢伙不同。
斧頭幫的小弟們統一穿著黑西服黑皮鞋,外加那頂黑色禮帽和腰間的短柄斧頭,看起來既洋氣又唬人。
師爺墊著腳尖朝路口看了幾眼後,擦拭著汗水跑到大門前,對如同門神一般矗立在別墅口的杜大鵬勸道“還是進去催一下幫主他們吧,城東其他的幫派隨時都有可能打過來啊。”
杜大鵬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回道“幫主他們在裡面正忙著呢,我們看好門就行。”
“你有沒有聽懂我的話啊”,師爺急的跳腳喊道“城東這塊可不止黑虎幫一個幫派,其他嗨幫要是知道黑虎幫覆滅的訊息,一定會出來搶地盤,我要是晚一點隨時有可能被他們包圍的!”
大鵬聽到後絲毫不為所動,撇嘴道“一幫刀都抓不穩的嗨社會而已,就算被包圍了又怎麼樣,你要是害怕可以先走。”
“我靠!你小子別以為幫主器重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大小聲”,師爺擼起袖子瞪眼道“你說白了不過就是一個打手保鏢,我可是幫派的師爺是老大的二幫手,論地位我可在你之上。”
“呵呵”,大鵬不屑地嗤笑道“之前阿星都告訴過我了,你以前是給洋人當狗的二鬼子,榮哥根本就不信任你。”
原本還準備給杜大鵬一點顏色看看的師爺聽到後瞬間焉了下來,雖然自詡斧頭幫二當家,但是他心裡比誰明白,鄭繼榮之所以將他留在幫派裡無非就是因為看重他對上海灘各界訊息的靈通,還有對外談合作講生意的能力。
可要是論地位的話,現在的他估計連幫派前五都排不進去。
看來得想辦法提升一點自己的利用價值了
嘎吱——!
別墅大門這時忽然被人從里拉開。
師爺等人還沒看清出來的是誰,就聽道鄭繼榮朝他們沉聲道“來幾個人,把阿星他們先帶回去。”
“阿星?”
杜大鵬驚愕地望著自家老大身上的血跡,等眼角餘光瞥到在沙上東倒西歪的阿星等人後,他滿臉驚疑道“榮哥你們遇到埋伏了?傷的重不重?”
“沒事”,鄭繼榮微微搖頭,“他們只是暈倒了而已,對了.”
他接著對師爺吩咐道“還有那幾個女人也給我帶回去。”
師爺聞言立馬看向鄭繼榮指著的方向,等見到那幾個鶯鶯燕燕後連忙心領神會地點頭答應了下來。
她注視著鄭繼榮,玩味道“我如今不僅身上流淌著你的鮮血,並且還剛用能力治癒你的傷口,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