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變態的嗎?
“是,王爺。”
兩名禁衛軍立即領命,對著刁一堂便是一頓瘋狂輸出。
“嘭嘭嘭......”
“啊啊啊......”
“嘭嘭嘭......”
“哦哦哦......”
瞬間便將刁一堂打的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眼看著就要掛了。
然後,一名禁衛軍便拿出身上的療傷丹強行喂在了刁一堂的嘴裡,然後,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刁一堂,打算等丹藥起效,再開始新的一輪。
不過,看刁一堂那昏迷的慘狀,和低階療傷丹的藥效,只怕要讓二人等上一段時間了。
“如果本王沒有猜錯,你應該是丹谷的人吧,說說,叫啥名字?怎麼想起來和刁家沆瀣一氣了?”
“按照常理,你們丹谷的品味不該這麼差啊。”
淡淡的看了刁一堂一眼,林太虛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陳一塵問道。
丹谷是什麼地位?
刁家是什麼地位?
說是天壤之別也不為過,而這兩個地位相差如此之大的兩方居然能攪和在一起,還真的讓他林太虛看不懂了。
“哼......”
陳一塵見此,冷笑的看著林太虛,一言不,顯得極為的硬氣。
確實,畢竟他都是要死的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所以,他不說,林太虛能將他怎麼樣?
“呵,硬骨頭啊,本王喜歡......”
林太虛見此,不由樂了,撫掌笑道。
他最喜歡的就是硬骨頭。
好玩。
“太虛公子需要幫忙嗎?不才的手下正好有精通刑訊的好手。”
在大廳外面看戲的耶律洪武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耶律統領的好意心領了,區區一個小弱雞,想撬開他的嘴還不簡單嗎?”
林太虛見此,微微一笑道。
“哦?那我可要看看太虛公子的高妙手段了。”
耶律洪武見此,不由呵呵一笑道,找了一個座椅就坐了下來。
他看得出這陳一塵是個意志堅定的人,就算不是死士那也和死士差不了多少,要是想要他開口,那可不是一般的手段能做到的。
所以,他倒是有些好奇起來。
“最高階的逼供手法,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