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下午7:13.
紅煞厭勝盒的死亡預言是過去了,也是驚魂的一場啊。
噠噠.....噠噠....
之前追我的那名宿管,也從上面跑了下來,
一下來就衝著我大喊“小賊,可逮到你了”
“你今天完了!”。
我好沒氣吐槽“饒了我吧......”。
這個宿管之前被我那一棒子打得不輕,都流血了,估計腦震盪也少不了。
本來宿管是怒不可歇,非要抓我進局子。
但瞭解完事情後,他怒氣就消了,也沒再追究我。
宿管摸著腦袋咧嘴“你小子下手可狠啊”。
“算了,你今天有功,也報過警了,我再去樓上查查,畢竟出了這檔子事”。
我再度將墨鏡戴上,手上的火炎也已經熄滅了,這人一次我記錄了時間,火炎從出現到消失大概是十分鐘。
沒一會執法人員就來了,
緊接著是嚴謹的流程,
筆錄少不了,簡單瞭解過事情經過,
我和二樓的那個學生,宿管都要去局裡一趟,
我對那個學生說道“你去四樓喊一下宿管大叔吧,他也要做筆錄”。
“就剛才那個”。
學生一臉懵然“剛才的宿管?剛才哪有宿管?不就咱倆嗎?”。
說著他離我遠了些“執法叔叔,我感覺這大哥腦袋有點問題”
“在你們來之前這大哥他忽然就開始對空氣自言自語,還說宿管什麼的”
“哪有宿管啊一直就我們兩個”。
我有點錯愕“就咱們這棟樓的宿管啊,剛才他.....”。
下面話已經說不下去......
因為那名學生拿出了錄影,
可能剛開始他以為我是暴徒,就偷偷全程錄了像。
而在他的錄影中,我一個人對著牆壁,對著空氣解釋,說話......
執法人員們紛紛一種懷疑態度看著我,
精神病?瘋子?
他們大機率是這樣認為的,如果真的被這樣認定,那我口供似乎沒有任何用。
我望著黝黑的樓梯口,宿管離開時的身影再次浮現,
眉頭緊鎖“我想我知道宿管在哪了”。
我帶著兩名執法人員前往四樓,一間寢室一間寢室的搜查。
最終我們在一間廁所裡找到了宿管大叔。
身上中了數刀,鮮血大部分流進了蹲坑裡,慘敗的面孔上一雙眼睛死死盯住外面。
驟然間,兩名執法人員瞬間警戒起來,手放在槍上,
凝重圍著我,彷彿下一秒就要擊斃我。
“你怎麼知道的?”。
我苦笑著聳聳肩“我說見到鬼了你們信嗎?”。
...........
從市局回來的時候學校已經恢復供電,
我也廢了好大一番功夫自證了清白
痤瘡臉和算盤被扣押,判罪還需些時日,但他們殺了宿管已經不是盜竊罪這麼簡單了。
審問得知,痤瘡臉是學校的一個保潔,主意是算盤提出的。
這次學校停電也是他們所為,痤瘡臉令學校停電,算盤在外接應。
起初他們的目的就是隻偷我們一個寢室。
但由於我的介入使得他們一錯再錯,愈不可收拾。
我們寢室三個都是窮光蛋,可胖子是富,堂堂校董的兒子身邊全是名牌,錢包裡滿是鈔票銀行卡,光手機都好幾個。
家境與胖子天壤之別的算盤會對胖子下手也不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