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至極!”
馬長老拍案暴喝,冷冷盯著許立命,恨不得一巴掌把他腦袋開花,看看腦袋裡裝的是腦子還是屎!
“你在被人當槍使知道嗎!”馬長老氣得站起身,對許立命破口大罵。
“他倆這麼厲害,還殺不了一個蘇牧?這事就你以為簡單,對於他們就不簡單嗎?”
“他們與蘇牧之間,分明是有事,讓你動手就是在禍水東引,有了麻煩,就全都是我們擔著,你想過後果嗎!”
“馬長老,這些我……”
“殺同宗弟子,多大的罪?你以為就他們兩個,能保得住我們?”
許立命剛站起身想要解釋,馬長老就大罵打斷他,氣得鬍子亂顫。
許立命一臉無奈的看著馬長老,罵完了嗎?
“看看這個吧。”見馬長老不再罵了,許立命轉手拿出一塊玉簡,遞給他。
馬長老眉頭一皺,接過玉簡一看,臉色瞬間沉下來。
“左寧這個狗東西!”
“左寧專門請我們去,要是我們不做,他絕對不會放過我們。”許立命苦笑道,在中州人物面前,他們算得了什麼,以為他不知道事情失敗或者暴露的後果嗎?是沒辦法,必須要這麼做!
“現在左寧已經明目張膽的威脅我們了,若是不除掉蘇牧,他就會立馬告訴宗門,以他的能量,宗門不可能不相信,定會對我們嚴懲!”
馬長老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果然,那些所謂的大人物,一個比一個心黑!
非要拉他們做替罪羊!
“你這是在與虎謀皮!”馬長老怒罵,許立命沒有反駁,唯有搖頭苦笑,他們被盯上了能有什麼辦法。
馬長老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許立命一眼,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下,這條賊船,是必須要上了。
“他們為什麼不自己動手?”他想不通,以左寧師兄弟的勢力,想要除掉蘇牧,應該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就算是想要維護自己的羽翼,請暗荊出手也可以,為什麼偏偏要讓他們來做?
“估計是有些事限制了他們出手,甚至跟他們相關的人都不能對蘇牧動手,請暗荊也怕脫不了干係。”許立命沉聲開口,在這幾天裡,他早就把這些關鍵想通了。
“馬長老,做吧,這事做好了,好處也是多多。”許立命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何況他和馬長老一樣,都非常想要滅了蘇牧,反正是要殺的,不過是早晚罷了。
“左寧已經答應了我,事情做成功,會給我一張大一品丹方,還會給你一瓶大一品丹藥,以及靈石!”
聽到這條件,馬長老心動了,反正已經沒了退路,還不如賭一把!
“以蘇牧的性格,等他強大起來絕不會放過我們,儘早剷除也好,但我們也不能親自動手,去聯絡暗荊!”
“還有,查清楚他們跟蘇牧到底有什麼恩怨!”
馬長老終究是人老成精,他不會讓這事惹上麻煩。
“我倒要看看,左寧他們在怕什麼。”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想拿捏他?等他查出來了,這個秘密,他吃一輩子!
半天過去。
“查出來了嗎?”馬長老放下茶杯,問道。
“查出來了一點。”許立命點點頭,臉上揚起狐疑:“聽說蘇牧與顧冠霖之間有一場丹鬥,但具體過程和結果都調查不出來。”
“查半天才查出這麼一點?”馬長老沒好氣的搖頭,效率實在太低了,抬手撫著下頜,現在就只能靠自己猜了。
“聽說丹斗的後果很嚴重?”沉吟了一會,看向許立命。
許立命點點頭,凝重開口:“丹鬥可輕可重,不過一旦約定丹鬥,就不會是小事,跟生死戰差不多。”
“左寧參加了論丹大會,顧冠霖卻沒有參加,恐怕就是因為敗在了蘇牧手中,且無法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