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夏夏跟林韓商量,先不要聲張,前三個月的時候,不能對外人講,這也是一個風俗習慣。
況且,兩人同房的日期和他們的婚禮日期有些對不上,這麼早查出來懷孕,有些尷尬,更不能對外說。
夏夏本以為可以瞞一段兒時間,結果,剛過十來天,自己就開始孕吐。
每天早上起床就開始晨吐,吃飯的時候也吐,聞到屋裡的油煙味也吐,簡直讓她吐的懷疑人生。
林韓很擔心夏夏,急忙去找韓爺爺,可這是正常現象,而夏夏又屬於那種意吐體質,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對著她的胃口做飯。
好一點的是,夏夏雖然吐的嚴重,可她也能吃,特別喜歡酸辣口味的東西。
夏夏的異樣,讓秀文和圓圓直接猜出了夏夏懷孕的事情,兩人一臉埋怨的看著林韓,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看到林韓受屈,夏夏就當作沒看見,又沒辦法和他們解釋太多,只能讓林韓受些委屈了。
林韓默默的承受著一切,只是說兩人沒有經驗,忘記做措施了。
剛子知道二姐懷孕的時候,簡直高興的不行,他只知道,自己會有一個小外甥,自己要當舅舅了,其他方面的沒有多想。
在夏夏懷孕三個多月的時候,林韓才給京市鄭爺爺和岳父打了電話,告訴了他們夏夏懷孕的事情。
當知道這個意外訊息的時候,他們都認真的交代林韓,讓他好好照顧夏夏,注意補充營養,有事給他們打電話。
在夏夏懷孕期間,她收到了甜甜從浙江寄來的一些特產、春茶、信件,還有廣市兄妹寄來的特產、房租匯款和信件。
她認真的想了想,把自己結婚懷孕的事情,在回信裡告訴了他們,並特意提醒他們,利用閒暇時間多看書,不要忘記學習,不要把曾經學過的知識丟了。
夏夏孕吐嚴重,又聞不了油煙,基本和廚房絕緣了。
平時都是秀文做飯,照顧著夏夏,但只要林韓在家,他就會攬下一切家務,包括做飯。
因為林韓的用心學習與貼心照顧,他的廚藝也是一路攀升,更把孕期的夏夏,養的白白胖胖。
因為照顧的好,夏夏除了一直孕吐,其他方面一切正常,體重也是隻增不減。
她堅持上工,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會自己完成,雖然有些累,卻也可以堅持。
當時圓圓難產,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養的好,孩子大,而自己活動少,體重增加太多。
韓爺爺看到夏夏這個狀態,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經常提醒她適當運動,少食多餐,到時候好生孩子。
夏夏很聽話的答應下來,也真的照做了,她真的拒絕不了林韓的投餵,只能多運動,適當的控制體重增長。
從夏夏懷孕後的這一段兒時間,韓爺爺總喜歡獨自一人上山,偶爾掂著一個酒壺,光夏夏都看到了好幾次。
有一天晚上,到了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找不到韓爺爺,村子裡也沒有。
林韓叫上韓順,還有幾個村裡的熟人,趕緊上山去找人,終於在後山坡上,找到了喝的不省人事的韓爺爺。
林韓跟村民們道謝,讓他們先下山回家,他和韓大哥輪流把韓爺爺揹回了圓圓家,等幫他洗漱安置好以後,林韓才回了自己家。
晚上的時候,夏夏躺在林韓的懷裡,和他談起了韓爺爺的事情。
她感覺,韓爺爺好像是從自己懷孕的時候就不太對勁,當時應該是提到了林韓中毒的事情,她猜測,應該和這個有些關係。
林韓慎重的點點頭,他也感覺到了。
自己跟著韓爺爺的時候,他已經在京市當師長了,後來因為政權鬥爭,韓爺爺主動申請了退役,指名要來這裡定居,可到底是什麼原因,他卻不知道。
林韓跟夏夏說著自己知道的情況,可這些東西實在有限,根本提供不了有價值的線索。
兩人說完正事,又談起了肚子裡的孩子,林韓的雙手輕輕的放在夏夏的肚子上,感受著微微的隆起。
可慢慢的,那雙手就開始有些不老實了,從肚子上轉移到了上方。
因為懷孕,夏夏的胸部比原來更飽滿,林韓的手都已經快要握不住了,他也格外喜歡這個變化,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夏夏懷孕早已經過了三個月,前一段兒時間,兩人都不敢亂來,怕生意外,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再同房。
現在,被林韓這麼一挑逗,夏夏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好像比原來更敏感了。
她實在有些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哼唧了起來,身體也控制不住的來回扭動著。
林韓已經素了好久,強忍著自己的慾望,壓抑著自己的衝動,可今天晚上,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想想日子,應該也可以了,心裡有了鬆動,又被夏夏蹭的起了反應,他決定今天要開葷。
雖然可以同房,卻也不能太放肆,林韓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暴力因子,慢慢的開始了兩人的夜生活,溫柔繾綣的汲取著身下的甜蜜。
窗外月色朦朧,清風徐徐,室內夜色撩人,春色滿滿。
第二天,林韓沒有去上班,給夏夏做好早飯後,就去了隔壁韓大哥那裡,去看韓爺爺。
韓爺爺醒的早,起床後跟圓圓他們打過招呼,就回了自己家。
等林韓趕到韓爺爺這裡的時候,就看到他坐在屋裡的躺椅上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看到林韓過來,韓爺爺愣了一下,知道他是因為擔心自己,才沒有去上班,雖然有些生氣,卻也沒捨得去責怪他。
等夏夏吃完早飯去上工的時候,就看到了匆匆趕來的林韓。他讓夏夏回家休息,自己去幫她上工。
夏夏剛起床沒一會兒,不想回去休息,實在睡不著,她想了一下,準備去看看韓爺爺,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韓爺爺這種情況,實在有些擔心。
她慢悠悠的晃著,等走進院子的時候,就看到韓爺爺正坐在門口那裡,對著陽光,拿著一縷頭在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