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被他這突然而來的怒火嚇得渾身顫抖，眼眶立馬紅了起來，她邊道歉邊追問:“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失職！求求您，告訴我煜哥怎麼了？他現在在哪裡？求您帶我去見他……”
賀森用力拽拳，指骨發出脆響，他怒喝道:“上次他身受重傷，這次他生死未卜，下次你還想他幹嘛？！”
“你是沒有心！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你自己想想，哥哥保了你多少次？要不是他幫你說話，你早就被公司開掉了。”
“但凡你在現場，放機靈點，他都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就算你不能阻止這些事情發生，至少可以第一時間聯絡我，或者聯絡公司，你又做了什麼？”
“你總是最後一個知道！”
“哥哥痛苦無助的時候你在哪裡？你躺在豪華大床上刷手機，睡大覺！”
“哥哥體諒下屬，但你要懂得自己的責任，看清自己的位置。”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出了事只會哭哭啼啼！”
“要不是我趕過去，哥哥他……”
賀森開始哽咽起來，如果他沒有趕過去，如果他再晚一點過去，如果他沒有找到蘇煜，那蘇煜……
蘇煜該怎麼辦？
我怎麼辦？
蘇煜那個時候已經失去了意識，要是那個時候不懷好意的在他身邊，他該怎麼辦？
“我……”秦小小痛哭起來，“賀先生……我沒想讓煜哥出事……”
賀森嫌棄地瞪著這個一無是處的助理，低吼道:“閉嘴！別吵到他休息！”
秦小小捂著嘴巴，抽泣著。
賀森的目光彷彿要把她活剮一樣:“要是被我查出來，你跟那些人是一夥的，我一定會把你剁碎了，油炸了喂狼！”
秦小小邊掉眼淚邊搖頭，不敢發不出任何聲音。
賀森冷喝道:“要是他出了任何事……就算你沒有參與這件事，我也不會饒過你！”
“哥哥心善，興許不會辭退你，你主動寫一份離職報告，你這樣毫無責任感，工作能力差，腦子又笨的人不適合留在他身邊。”
“你跟了他兩年了，你自己想想你為他做了什麼？”
“哥哥需要的是一個對他忠誠，辦事能力強，機靈又勤快的助手。”
“而你只會拖累他。”
秦小小打著哭嗝，紅著眼睛懇求道:“我……我想見見煜哥……”
“想都別想！”賀森毫不猶豫地拒絕道，“現在才想見他，晚了！”
“他現在連話都說不了，眼睛也睜不開，你還想著向他求情，讓他留下你，對不對？簡直痴心妄想！”
“……我知道錯了……”秦小小淚流滿面地說。
賀森聲色俱厲地說:“哼！你知錯了？有用嗎？哥哥他能馬上好起來嗎？！”
“這句話你應該說過無數次了吧！可你長記性了嗎？”
秦小小無從辯解。
賀森警告道:“你主動離職，是給你的最大的體面，如果你賴著不走，我有一萬種讓你離開公司的辦法。到那時候，我保證讓你後悔做出那樣的選擇。”
“你進公司的時候，一定簽過保密合同吧，希望你嚴格執行，要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秦小小完全不敢吭氣，除了賀先生氣場強大外，她也無從辯解，賀先生那些話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