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將轉身去拿感冒藥,吞服了兩片。
很快粥煮好了,花姨端著粥 ,喊道:“曹將,快來喝粥。”
曹將快步跑過去,慢慢地喝著,但他的頭仍然很疼。
鬱之硯身穿一件純黑色的寬鬆絲質襯衫,搭配同色系的長褲,腳踩著舒適的黑色拖鞋,閒適又雅緻的氣派。
站在樓梯上,雙眼盯著曹將大大的後腦勺,眯起了眼睛。
這小子........
喝完粥後,曹將手裡拿著空碗站起身,轉頭便發現了鬱之硯正站在樓梯上。
“先生。” 他態度恭敬,完全是一副服從的下屬姿態。
要不是因為昨晚遭到他的一頓臭罵,鬱之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在曹將心中的形象竟然如此糟糕。
“哼!” 鬱之硯從鼻子裡冷冷地發出一聲哼,臉上寫滿了不悅。
曹將:“........”
怎麼回事?
不對勁!
他還沒意識到昨晚自己闖了禍,將碗碟送回廚房後,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步出廚房,邊往臥室走去邊抬頭對鬱之硯說:
“我好像有點感冒了,我昨晚是不是喝大了?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我再去睡一會兒。”
鬱之硯冷冷一笑:“是啊,喝的可大了!”
曹將意識到了自己可能醉到失去了一段記憶。他的酒量本就不怎麼樣,兩瓶啤酒下肚,不醉個徹底才是怪事。
曹將知道昨晚自己喝醉了,隨意地問道:“我喝多了,沒說什麼胡話吧?”
他擔心自己醉酒後,會將那些私密的事情透露出來。如果因此影響了先生的大事,那可就麻煩了。
鬱之硯皮笑肉不笑地拉了拉嘴角,沿著樓梯緩緩走下,然後站在了曹將的後面,說道:
“沒說什麼,只是對帝都房價問題和年輕人目前的戀愛狀況發表了一些個人觀點。”
嗯?
曹將非常震驚。
他居然對這些事情感興趣?
鬱之硯好意地提醒他:“你說,現在的房價那麼高,每平方都要四五萬,找女朋友得有車有房。說我太摳門,給你的工資太低了,沒錢買房買車,所以就不敢去談戀愛了。”
曹將猛地一震,面容突變。
不顧曹將逐漸變得僵直的身姿,鬱之硯去倒了杯溫水。
喝完水,他的怒氣稍減,接著說:“你還說藍天白雲很美,你每次大半夜去坐飛機,都沒真正看過藍天白雲,很遺憾。”
“哦,對了,你還說——”鬱之硯瞥見曹將的頭都垂到了胸前,又冷笑一聲,“你說姜小姐眼神有問題,才會瞎了眼的看上了我…”
曹將此刻感到無比的絕望,他連哭都不敢哭!
曹將深吸一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轉過身來,對鬱之硯說道:“我去探查一下顧國東那邊的情況,防止被顧嶢查到。”
話音剛落,曹將便如一陣風般衝出了門,頭痛煙消雲散了,感冒也神奇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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