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誰也不許加戲
過程讓雷恩有點意外，結果更是難繃。
首先他排除了那條孽龍在地獄和深淵的可能性，這點非常重要，因為這意味著雷恩不需要冒著極大風險去惡魔或魔鬼的主場裡作戰。
從古到今，太多想打閃電戰結果打成膀胱局的悲劇案例了。
能不去這兩個破地方，雷恩是絕對不去的。
其次就是雷恩發現自己居然搜不到那幾個傳說中的神域。
這就非常詭異了。
原以為是卡奧斯大陸環境變化，產生了什麼干擾，以為是自己‘不在服務區’。結果放眼一看，是訊號塔跑了！
起初雷恩以為自己是遭到了什麼遮蔽，當系統把他的魔法之眼投送到各個位面之後，雷恩發現各大被譽為天國的位面是真的消失了。
卡奧斯世界是非常獨特的，沒有什麼是一個球體的說法。它更像是地球古老傳說中的天圓地方。它像個千層餅，各個位面儘管大小尺寸不一，好歹是層疊在一塊的。
如今的情況是，最高層的天國和最深層的地獄缺失了。
巴托地獄沒有了第九層，各個天國也不知所蹤。
連神都沒了，自然不會有什麼神啟，或者神諭。
雷恩基本可以確信，是各大教會存在類似物理網的應答系統，勉力維持著教會的運作。
“這到底是系統性的致命缺失？還是僅僅失去了封神的方法？”
雷恩忽然有所明悟，為什麼卡奧斯世界會迅速接納了他帶來的物理理論。大機率是失去了法則，這個世界就無法維持運作，甚至剩下的位面都會成為虛空中漂浮的塵埃。
物理理論不見得非常適配卡奧斯世界，總好過全部位面沒有程式控制，各做各的，最終全轟碎在一塊。
不知是否錯覺，雷恩彷彿看到了【萬有引力】在發生作用。明顯是比較大的位面產生了引力，像磁鐵吸附一樣，拉住一些看上去比較小的浮空島，還能看到那些自個擁有小型大氣層的小位面在環繞大位面旋轉。
作為主位面的卡奧斯大陸，又拉住了次一級的陰影位面等大型位面。
“這……”
雷恩有個大膽的猜測，他穿越之後一直順風順水地崛起，該不是他奉上了物理定律給世界作為法則，才有如此優待吧？
“怎麼可能。”旋即，雷恩打消了自己狂妄的念頭。一個有著不知多少億智慧生靈的巨大世界，怎可能靠他這麼一個小小的穿越者過活？
沒有胡思亂想，雷恩把所有心神放在繼續搜尋上。
一個個光影片段從腦海上閃過，系統就像個無比牛逼的超級計算機，以每秒超過一千幅畫面的速度進行比對。
雷恩知道，這不是系統的極限，而是他大腦的極限。
只有‘區區’幾十點智力的他，壓根沒法發揮系統的所有威力。
雷恩開始明白，為什麼系統要佔用他40點智力了。
學院內，學徒們無心聽講，以至於唐斯不得不宣佈暫時停課，大家來到廣場，看著法師塔頂端那隻法師之眼以極快的頻率閃爍，一次又一次把銳利無雙的目光投向虛空。
“吉坷德師父，我們將來也有機會做到師祖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