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沒有立刻相信,而是掏出手機,打算詢問一下。
對方似乎也沒有阻止的想法。
她給大島治郎發了幾條訊息,等了一分鐘,連已讀都沒有出現。
以往,自己給他發訊息,一般幾秒鐘後就有回覆,畢竟自己發的一般都是重要的事,她不會閒的沒事給大島治郎發訊息。
額頭滲出幾滴汗水,她直接撥打了電話。
電話的提示音一聲又一聲地迴圈,最後消失。
桐谷和紗放下了電話,突然在自己的記憶中找到了幾個異常的點。
中午神宮裡繪只是出去幾分鐘就面色平靜地回來了,她原以為是神宮裡繪強裝鎮定,但現在看來並不是。
午休時聽到了好幾輛救護車的鳴笛聲,她還以為是某個運動社團裡的學生練習時受傷了,現在看來,難道是大島治郎那群人受傷了?
還有現在,她始終收不到大島治郎的訊息。
她突然全部想通了,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做的。
桐谷和紗抬起頭,瞳孔微微顫抖。
神宮司明突然用一隻手捏出下巴,微笑著:
“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
“一個欺負我可愛妹妹的噁心女人。”
……
桐谷和紗的瞳孔瞬間縮小。
她面前的神宮司明一個蹬地就閃身到她面前,一記高速鞭腿直直砸在她的腹部,她瞬間就飛出去三四米遠,落在一個草坪上。
桐谷和紗蜷縮在草坪上,她弓著身子,雙手捂著肚子,面色扭曲,開始不斷乾嘔。
神宮司明可不是一個對女人就狠不下心的男人。
對明確的敵人,他從不手軟。
他想讓對方感受一下自己妹妹遭受的痛苦,給她一些身體上的教訓。
當然,他會收一些力道,至少,不會把對方踢成一個殘廢。
桐谷和紗的意識終於從痛苦中回來。
她大口地喘著氣,支起手臂,想要起身逃跑。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只有想辦法逃跑,自己才有機會讓父親制裁他。
可是她剛支起身,就感受一股強大的壓力,把自己壓到草坪上,全身都動彈不得。
她甚至都能聞到泥土的味道。
神宮司明緩緩邁步走來,一隻腳踩在桐谷和紗的側臉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眼睛。
桐谷和紗除了感受到全身的疼痛外,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感。
她扭曲著臉上的肌肉,死死地瞪著神宮司明:
“你敢這樣對我!我父親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神宮司明依舊面無表情: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哈哈哈!你怕了吧!我父親叫桐谷大介!是大企業家,還是這所學校的股東!”
“是嗎?”
神宮司明微微加重力道,讓她閉嘴。
……
半個小時後,神宮司明離開了,花園裡只剩下了桐谷和紗。
她依舊趴在那處草地,瞳孔渙散,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