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沒想到你調查出了這麼多東西。”
“紅月餐廳的靈異波動，我好像也感覺到過……不過我以為是正常現象……”
徐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他們這種靈異源自紅月餐廳的人，與紅月餐廳會建立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
每一次餐廳生變化。
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感應到。
只是很可惜。
徐平這傢伙以前沒見過啥世面，在秩序崩潰的年代擁有人一等的手段後，幾乎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了作威作福和打撲克上了。
靈異事件他當然也會關注，但關注度遠遠不如老楊那麼深。
老楊當然也愛打撲克。
還喜歡吹簫藝術。
但是對生在周圍的靈異相當敏感，對於靈異圈的一些真真假假的傳聞也非常熱心。
所以很多時候，徐平都是從老楊這裡獲取資訊。
“我原本認為蓮市有紅月餐廳鎮壓，我們又與紅月餐廳結緣。”
“可以不必那麼急於離開。”
“畢竟離鄉人賤，去了其他城市很多東西都要重新開始。”
“但是現在不行了。”
“無論今天那巨嬰是活人還是邪祟，無論最後的結果是輸還是贏，至少他確確實實能夠與紅月餐廳對峙。”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訊號。”
“如果他贏了，咱們就會面臨一個未知的結局。”
“如果他輸了……”
“死了還好，要是沒死的話，一旦再次暴怒出手，或許奈何不了紅月餐廳，但是要覆滅蓮市卻並不難。”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老楊感慨道。
汽車沿著馬路往前行駛，黑暗中並沒有開啟車燈，但並不影響兩人的視線。
半荒廢狀態的城區。
街道破敗不堪，地下排汙系統早就已經癱瘓，混雜著垃圾的汙水和糞水在大街上肆意流淌，散出讓人作嘔的臭味。
但是。
這條噁心的街區卻又是相對比較安全的出城方向。
這裡幾乎沒有生過什麼大的靈異事件，所以依然還住著許多的活人。
車輛路過出的動靜。
偶爾能驚動兩側大樓內住戶，引來意味不明的注視。
“城內汽油不多了。”
“幸好我提前準備了一些。”
“應該能夠我們開到銅市去，那邊聽說官方已經退出了，但是有幾個很大的靈異組織。”
路上。
兩人商量著去處。
就在車輛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準備左轉的時候。
“救救我……救救我……”
一陣哀婉的聲音響起，一個女人穿著破舊的連衣裙站在路邊，對著老楊兩人招手。
“嗯？”
“這女人好漂亮。”
只一眼，徐平立刻被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