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之後,唐sir突然給我發了條微信,說他明天就回哈爾濱了。
我說你回來就回來唄,還得我去接你啊?再一個,你要回來這事跟你物件說了嗎?
他說沒有,我問為啥。
他說尋思先告訴我一聲,畢竟他走之前我讓他回來的時候告訴我。
真變態啊,他真變態啊。
曾幾何時我也懷疑過他是不是gay,這哥們好像跟我比跟他物件都親。
但仔細想想又不像是,畢竟gay的情商都比他高多了。
第二天,唐sir乘坐動車返回了哈爾濱,當天晚上叫我出去吃飯。
我說我不去,你抓緊時間陪你物件去吧,還有你這樣真的很gay。
他問我什麼是gay,我說誇你的意思,他說哦,那你也gay。
但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幾天張姨跟黑哥說要來哈爾濱,我準備好好陪陪他倆,畢竟大半年沒見著了怪想的。
關於張姨和黑哥為啥突然要來哈爾濱,黑哥是說張姨最近眼睛不太舒服,要帶她去哈爾濱醫大一的眼科醫院去看看。
我說行,那就來吧,醫大一院的眼科還是很權威的,看完了咱也放心。
又過了幾天之後,黑哥開車拉著張姨來到了哈爾濱,我在他們到之前就提前給訂好了賓館。
剛一見面,張姨就摸著我的臉說我瘦了,說我這段時間肯定是累著了。
黑哥也捏了捏我的胳膊,說要看看我結實點沒。
至於我,我就感覺當時一看見他倆我眼圈都紅了。
自己在外邊那麼久其實還好,這冷不丁一看見親人,就感覺突然像野孩子找到了媽似的。
當天晚上我帶他們去了鐵鍋燉,張姨愛吃這一口。
吃飯的時候,張姨問我:
“怎麼樣啊小語,在哈爾濱呆了大半年,找沒找個物件啊”
我知道,這不光是問我呢,又是點黑哥呢。
那年張姨給那個買狐仙牌的女孩辦完事之後,人家姑娘還真找了幾次黑哥吃飯,但黑哥死活就是不跟人家出去。
後來慢慢的人家姑娘也不願意總熱臉貼冷屁股了,也就不跟他聯絡了。
而黑哥,在那些年裡一直單身,任憑張姨怎麼催他他都不找物件。
有時候我就在想,就黑哥這樣,月老給他拿鋼筋牽紅線他是不是都能扯斷了啊。
跟他比起來,唐sir還算是幸運的,雖然都是鋼鐵大直男,但人家唐sir好歹還有命中註定的前世緣分。
席間我們還聊了我這段時間在哈爾濱給人看事兒的事。
我讓張姨放心,我肯定會按她教我的做,不管什麼人只要來找到我,我都給人好好看好好解決。
張姨說這方面她倒是放心,就是怕我不小心出點什麼意外。
畢竟成天跟這些事打交道,難保沒有遇到棘手事情的時候。
這時候黑哥也在旁邊說:
“小語啊,你現在也是自己闖蕩江湖的大神兒了,該給自己請件有緣分的法器了。”
我說我不是有法器嗎,張姨傳我的腰鈴我一直放在堂前供著呢,最近也沒少用。
這時候張姨就跟我說了:
“傻孩子,腰鈴自然是有用的,但也不是所有事都能用腰鈴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