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張姨帶我和黑哥去了哈爾濱香坊區三大動力路上的一個小區,說是在那能請到與我有緣的法器。
一進小區我就發現,這小區不像有什麼賣法物的地方啊,甚至連底商都沒有,全都是民宅。
張姨不慌不忙,指揮著黑哥把車開到了最裡面的一棟樓前,隨後帶著我們倆下了車。
一下車就直奔這棟樓最邊上的一個單元門過去了,像是知道具體地址似的。
我和黑哥也納悶,張姨這麼些年也沒怎麼出過遠門,怎麼能知道哈爾濱這個小區裡有賣法物的呢?
不過納悶歸納悶,我倆還是跟著張姨進了單元門。
只見張姨走到了一樓中間那戶人家的門前輕輕叩響了門。
“誰呀?”屋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張秀華。”張姨答道。
屋裡的女人開了門,見了張姨也是大吃一驚。
“哎媽呀張姐,來咋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呢,你上哈爾濱幹啥來啦?”
“哈哈,沒事,有點小毛病,來上這邊看看病。尋思順路過來瞅瞅你,沒打擾吧?”
“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快進屋快進屋,可有好些年沒見著你了。”女人熱情地把我們迎進了屋。
一進屋女人盯著我和黑哥瞅了半天,開口問張姨:
“張姐啊,這倆小夥子是?”
“一個是我侄子,一個是我徒弟。”
“媽親呢,你侄子都長這麼大了,還有你啥時候收的徒弟啊,我咋不知道呢。”
張姨瞅著我倆笑了笑,跟那個女人說那還不快嗎,一晃咱們都老嘍。
隨後女人也開門見山地問:“張姐啊,你今天帶著倆孩子來我這,是有啥事兒吧?”
“不瞞你說,是有事想請你幫忙,我這小徒弟也自己闖江湖了,想給他請件稱手的法器。”
“哎呀,那可太不巧了,我們兩口子現在不整這個了。”聽了張姨的話,女人面露難色,隨後接著說:
“不過既然是你張姐的徒弟,這麼大老遠的來找到我了,那我倆就破例,給這孩子專門打一把。”
張姨笑了笑道了聲謝,隨後給我和黑哥介紹起了面前這個女人:
“這位你們叫芳姨就行,她和他老公是專門給咱們這些出馬頂香的打法器的,我那柄降魔杵就是出自他們兩口子的手。”
我和黑哥叫了聲芳姨好,隨後芳姨又問張姨:
“不知道想給孩子打把什麼法器啊?是想要木的還是要銅的?”
“要銅的,黃銅的,我這徒弟也是大神兒,給他打一把薩滿刀。”
“好啊,薩滿刀好啊,我倆好些年沒打過薩滿刀了,難得您徒弟有這份緣分,肯定給孩子好好打一把趁手的。”
隨後張姨和芳姨又聊了一會,眼見晚飯時間快到了,芳姨就要留我們在家吃飯。
而張姨則是婉拒了她的好意說還有別的事,帶著我和黑哥離開了。
臨走之前那女人告訴我一個月以後來她這取我的薩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