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被這頭日本惡鬼罵了這麼一句之後,我這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當即從手邊摸起了薩滿刀,照著那張詭異的符紙結結實實就劈了一刀。
雖然此時我沒有慧眼,但在刀劈符紙的同時耳邊還是傳來了裡面那頭日本鬼的慘叫聲。
我一看這辦法有效,於是又把符紙放在了桌上,拿薩滿刀接著狠狠砍了幾刀洩憤,一邊砍一邊罵它:
“媽了個逼的小日本鬼子你跟誰倆呢?
小爺就算再溝通不上仙家,也不是你一個死了的小鬼子能隨便捏咕的。”
就這麼狠狠砍了一陣之後我也砍累了,索性就把刀壓在了那張符上,自己則是又坐回了床上休息。
此時的我心裡就琢磨,這養鬼的符裡養的咋能是個死了的日本兵呢?
而且既然是養鬼,為啥又把這符放在這個小旅店裡呢?不應該由畫符的人隨身帶著嗎?
帶著這諸多的疑惑,我準備下樓問問老闆娘,看看她能不能給我提供什麼線索。
等我到了樓下,看見老闆娘正好還沒睡,她一看我從樓上下來了便開口問我:
“咋樣了老弟?我剛才聽你在樓上好像在砸什麼東西呢,是抓住那隻鬼了嗎?”
我說勉強算是抓住了吧,不過我有幾件事要問你。
老闆娘一聽說我把她店裡的鬼抓住了也是十分高興,隨即便跟我說有啥想問的就問她。
我問她:“大姐啊,你店裡最近這段時間來沒來過什麼外國房客啊?尤其是日本人。”
大姐仔細回憶了片刻,隨後開口答道:
“你別說,還真有個日本人來過,就是倆月之前的事。”
聽老闆娘說確實有日本人來過她這,我便讓她仔細給我講講這日本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告訴我說,兩個月前她店裡來過一個小夥子,一進屋就說要開個房間住一個月。
她一看這是大客戶啊,畢竟她這小旅店基本沒有啥長住的客人。於是趕忙就要給這個小夥辦入住。
但是到了該登記身份證的時候,這小夥居然掏出來了一本日本護照,告訴她登記這個就行。
這一下可把她也給整懵了,她說當時看不出來那小夥是日本人,而且聽他中國話說的挺好的,一點日本口音都沒有。
不過她尋思日本人就日本人吧,和平年代哪國老百姓還不是客呢,於是就給開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讓那個日本人住下了。
而這個房間,恰好就是後來她妹妹撞鬼的那個房間,也正是我剛才找到養鬼符的那屋。
聽老闆娘講到這,我便接著問她:“那那個日本人在你這住的那一個月裡,他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行為啊?”
老闆娘點了點頭說:
“有,那個日本人總是半夜出去,每次都在外邊待半宿,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那他出去和回來的時候手裡都拿了啥東西沒有?”我又問道。
“也沒看他拿啥東西啊,不過他倒是成天帶著一把扇子,每次出門都拿在手裡。”
“啥樣的扇子?紙扇嗎?”
“對,就跟咱們平時看見的那種摺扇差不多。
不過好像比咱國家的那種小了不少,頂上還畫著一大堆像小人兒似的圖案。
扇面的正中間還有一個大的人像,我估摸著是它們日本人拜的什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