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歪脖子把你們煉製成煞到底想幹什麼?”我接著朝黑貂問道。
“神仙誒,這我真的不知道,那老歪脖子一直都把我們封在一個葫蘆裡。”
我又接著問:“葫蘆?是個什麼樣的葫蘆?”
“是一個黑葫蘆,有一次它把我們放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了,那葫蘆通體漆黑,上邊還有不少亂七八糟的符。”
聽黑貂說關押他們的葫蘆是黑色的,我頓時就感覺這葫蘆才是那個老歪脖子煉煞的關鍵。
於是我對著地上跪著的黑毛怪安慰道:“黑貂,你不用怕,你們在我這,那老歪脖子的葫蘆絕對收不回去你們,你就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好。”
說完之後,我貼近唐sir的耳邊低聲告訴他:
“老唐,你接著審,審的越詳細越好,最好能審出來那個老歪脖子現在在哪。”
唐sir點點頭表示包在他身上了,隨後又問我:“那你幹啥去啊?”
我指了指我家衛生間告訴他:“我去吐一會去,那個活春宮真的太他媽噁心了。”
隨後我便衝到了衛生間裡一陣狂吐。
該說不說,那詭異的活春宮可是把我噁心夠嗆,這一吐差點把膽汁都給吐出來。
等我腿肚子打晃地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唐sir對黑貂的審問也已經接近尾聲。
見我出來,他快步走到我身邊扶住了我,搖了搖頭低聲對我說道:
“不行,它們根本不知道那老歪脖子在哪,黑貂說它們被黑炁包裹的時候都是沒有意識的。”
“你確定?它們就不會騙你?”我不放心地提醒著唐sir,可唐sir卻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放心吧,教我的師傅可是三十年的老預審,筆錄是真是假我還是能分清的。”
我說那行,那你厲害,你現在都能審明白鬼了,夠你吹好一陣牛逼了。
不過接下來唐sir倒是告訴了我一個好訊息。
他說他雖然沒從黑貂口中審出老歪脖子在哪,但經過詢問,已經成功知道了老歪脖子的外貌特徵。
可就在我讓他想辦法畫出來的時候,他卻告訴我他不會側寫。
他說他們公安系統的側寫專家都在市局裡,人家不可能幫忙畫一個未知身份的人的畫像。
我想了想,感覺他說的其實也對。
這所謂的老歪脖子雖然是傷天害理之徒,但從現代法律來講並不是罪犯,想找他肯定是不可能透過官方渠道的。
就在這時,唐sir的一句碎碎念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玩意其實也不是非得側寫師來畫,我剛才問的挺詳細了,只要是會畫畫的應該都能畫出來。”
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了芳姨的閨女楠楠,這丫頭就是學畫畫的美術生啊。
但轉念一想覺得這事不能這麼幹,人家楠楠畢竟還是個孩子,讓她幫忙做這種事太危險了。
就算只是請她幫我們畫張老歪脖子的肖像,那也很有可能給她惹禍上身,誰知道那老歪脖子都有什麼邪門手段啊。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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