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楊德政,(1 / 2)

小說:少年戰歌 作者:步槍子彈

楊鵬在天京新城教會周雲鏡怎麼樣來做蛋糕,那就是因為楊鵬沒有時間教會周雲鏡的一種吃法,這樣讓周雲鏡平時也可以做給老太君吃,儘儘孝道,自從周雲鏡在楊家做過一次,楊德政感覺來了商機,非要叫大娘娘教會,周雲鏡平時也是把楊德政比柴熙春還要慣。楊延昭要的楊德政,楊德政就往周雲鏡哪裡跑。到了周雲鏡哪裡就安全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汴京城有四大豪宅。前魏王趙光美府邸、八賢王趙德芳府邸、符府、石府。石家鉅富,那是汴京城眾所周知的事。自從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以來,石家老太爺石守信,已經不再出戰沙場,斂財成為了他新的終身奮鬥的目標。汴京城有一半的行業,都有石家的影子。石家斂財的手段很霸道,巧取豪奪,貪汙受賄,剋扣軍餉等等,那都是光明正大的進行。

對此,趙匡胤和趙光義兩兄弟,不僅沒有降罪,背地裡反而有推波助瀾的意思。石府佔地面積巨大,連帶著正門前的石門樓也顯得巨大。三丈高的大理石門樓,雕虎畫貅,纏繞著雲紋,顯得異常恢弘霸氣。石府門口的地基也很高,想要進門,先得上三十六道青石臺階。踏著石階,到了石府正門口。

楊德州示意落葉敲門。落葉手勁大,瞧得石府大門咚咚作響。“嗞吖~”在正門側,有一個低矮得偏門,偏門開了一道縫,從裡面伸出了一個蒼老得腦袋。

“誰啊?”楊德政略微拱手,“你進去通稟一聲,楊德政求見。”蒼老的面孔臉上隨意的表情一僵,疑問道:“可是楊府的楊大公子?”楊德政點頭,“正是。”

門房老者點頭,躬身施禮,“楊大公子稍等,待小人前去通稟一聲。”門房老者關上了側門,進去通稟。楊德政和落葉二人,就在正門口等待。落葉是楊德政的 護衛。武功了得,身手不在楊延昭之下

少頃,側門開啟,從內裡走出一個身穿長衫,態度倨傲的中年人。中年人走到楊德政面前,略微拱了拱,“楊大郎,老爺請你進去。”中年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只不過他所指的地方是石府側門。

楊德政淡然一笑,問,“進去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中年人倨傲,皺眉道:“你有什麼要問的?”楊德政笑道:“昨日,落葉前來拜訪,可是你接待的?”

中年人微愣,淡然道:“是我接待的,關於生辰糕的事,也是我和她談的。你今日如果也是因為生辰糕的事而來,那就不必見我們家老爺了,跟我談就可以了。”

“是嗎?”楊德政臉上表情燦爛。旋即,冷若冰霜,抬起腳,一腳踹在了中年人肚子上。“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和我談?”楊德政動腳了,也就不客氣,對著中年人一頓猛踹。

轉頭瞧見落葉冷冰冰的站在一邊,楊德政沒好氣道:“愣著幹什麼,動手啊!”落葉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淡淡道:“屬下出手,他會死的。”楊德政無奈的搖頭,“那還是算了。”

楊德政踹人,力道十足。中年人疼的在地上打滾。門房的老頭瞪大眼睛看著,半晌才愕然道:“你在石府門前打人?!”楊德政冷哼一聲,“叫石元孫出來見我,不然我打死這個狗東西。”門房的老頭聞言,匆忙向府內跑去。

片刻後,中年人被楊德政踹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石府中門大開。一聲洪亮的聲音從門內響起。“哈哈哈……楊賢侄今日怎麼有空到石府來了?”一位三十五歲左右,錦衣玉帶的中年人,在一群家丁僕人們陪伴下出來了。

瞧見被楊德政踩的不成人形的外房管事,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楊賢侄,這狗東西怎麼得罪你了,告訴伯父,伯父幫你出氣。”楊德政燦燦一笑,狠狠的在外房管事身上踹了一腳。

“啊~”外房管事慘烈的哀嚎了一聲。楊德政拍了拍衣袖,抱拳道:“小侄見過石伯父,你們家這狗東西不會說人話,我教教他怎麼說人話。”

石保興哈哈一笑,並沒有搭理被踩的不成人形的外府管事。“楊賢侄,裡邊請。”楊德政抖了抖長衫,跟著石保興進入到了石府。一進門,迎面一面巨大的影壁,影壁上雕刻著一個龐大的猛虎,猛虎雕刻的栩栩如生,頗有威風。

石保興帶著楊德政進門,邊走邊打哈哈,“楊賢侄,你剛出下手是不是有些太重了,石忠好歹是我石府的人,就算要教訓,也輪不到你吧?”石保興開始興師問罪了。這在楊德政預料之中。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在石府門口打了石府的人。

對此,楊德政並不打算有任何回應。他不相信,以石楊兩家的交情,石家會真的為了一個下人為難他。

楊德政似乎沒聽到石保興興師問罪的話,他盯著石府的影壁,咋舌道:“石伯父,這一塊影壁,小侄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一整塊的泰山石吧?這麼大一塊東西從泰山運過來,得花多少錢……”

“滋滋滋~”楊德政吧唧嘴,“這得喝多少兵血才能弄到這麼多錢……”“額!”石保興臉上得笑容一僵,當即就有把楊德政趕出去得衝動。“呵呵……楊賢侄說笑了,裡邊請。”石保興尷尬的一笑,不再提打人之事。一路上,從石府的正門口,一直到石府待客的正廳。

楊德政的嘴都沒停過。路過一出,就搖頭感嘆。什麼貪汙受賄、巧取豪奪、剋扣軍餉的詞,在他嘴裡沒斷過。石保興臉上早已沒有了笑容,臉色鐵青,雙手顫抖。

他隨時都有掐死楊德政的衝動。進入到石府正堂,瞧見正堂裡掛著一幅龐大的畫作。

楊德政當即愕然驚叫,“禹州吳家的《神仙圖》,這東西應該是汴京人盛傳的,我那位保吉二叔,扣押了人家十幾口,奪回來的吧?”畫聖吳道子,祖籍禹州。楊德政口中的禹州吳家,指的就是畫聖吳道子的後輩們的宗族。

這一幅《神仙圖》,正是禹州吳家的祖傳之物。“夠了!”

石保興忍無可忍,大聲咆哮了一聲。“楊大郎,你進門的時候毆打我府上管事,進門後有屢屢口出狂言,當我石家無人嗎?”楊德政燦燦一笑,“石伯父且勿動怒,小侄也是一片肺腑之言。你也知道小侄如今位居左補闕之職,對於左補闕們監察百官,聞風奏事的職權多少了解一二。小侄今日所言,也只是指出貴府忠的一些不妥之處。石伯父若是加以整改,能避免許多彈劾和麻煩。”

“我石家行事,向來如此。彈劾我們石家的奏摺,堆起來能堆滿這間屋子。到如今,我石家還不是穩如泰山。”石保興冷哼一聲,不屑道:“楊賢侄若要彈劾我石家,儘管彈劾。”楊德政莞爾一笑,自覺的坐在了石府正廳待客的座椅上。

“石伯父誤會了,小侄怎麼會彈劾石家呢?”左右瞧了一眼,疑惑,“石伯父,小侄前來拜訪,連一杯茶水都沒有嗎?”石保興冷眼掃了楊延嗣一眼,大步走到了主座的位置坐下,不情不願的吩咐了一聲。

“上茶。”聽到石保興吩咐,丫鬟們趕忙奉上了兩杯香茶。楊德政聳鼻聞了一下,石保興杯中茶香四溢,他杯中的茶水一點味道都沒有。楊德政暗自搖頭,端起茶杯沾溼嘴唇,放下茶杯。石保興淺嘗香茶,吧唧了一下嘴,淡然道:“楊賢侄,茶也喝了,該說明你的來意了吧?”

楊德政略微拱手,“小侄今日前來,是有兩件事要和伯父商量。”石保興擺手,漫無條理道:“生辰糕的事,你就不用說了。石忠的態度,就是我們石家的態度。”楊德政眉頭微皺,然後又緩緩舒展開了。笑道:“生辰糕的份子,小侄可以送給石家。只是小侄這個還有兩件事,需要石伯父幫忙。”

“哦?”聽到楊德政主動放棄了生辰糕的份子,這讓石保興有些意外。生辰糕鋪子,如今在汴京城已經鋪開了十幾家,在周邊的縣府,也先後設立的鋪子。去年一年,生辰糕鋪子為石府貢獻了近十五萬兩白銀的獲利,

這也是為何石府會不顧跟楊德政撕破臉皮,也要吞下生辰糕生意的原由。生辰糕鋪子的獲利,和石府的家產比起來,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但,以石家貪婪的秉性,吃到嘴裡的東西,他們是不會吐出去的。

“楊賢侄所言當真?”石保興疑惑。楊德政笑著點頭。石保興臉上表情緩和了幾分,微微一笑,“來人吶,給楊賢侄換一杯香茶。”前倨後恭。

一副商人的做派。“楊賢侄剛出說有事相求,說出來伯父參詳參詳,若是能幫,伯父必定施以援手。”

剛吞了生辰糕鋪子的生意,石保興自然不可能不理會楊德政的請求。楊德政能捨棄這麼大一塊肉,必有所求。這在官場上,算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則。石保興心中的計較很簡單。

若是楊德政所求的事情簡單,他不妨做個順水人情。若是楊延嗣所求的事太難,他可以拒絕,也可以獅子大張口,敲詐一番。楊德政拱手,道:“伯父,小侄有兩件事求伯父。這第一件事,小侄欲以置換貴府在永寧軍中的份額,不知道伯父意下如何?”

石保興一聽,眉頭一挑。丫鬟剛端上來香茶,被他擋了下去。楊德政見狀一愣,瞧著石保興這態度,八成要拒絕。果然,石保興讓丫鬟把香茶端下去之後,陰沉著臉,“楊賢侄,你是陛下派來的說客,想絕我們石家後路嗎?”

楊德政略微一愣,疑惑道:“石伯父何出此言?”“哼!”石保興冷哼一聲,聲音冰冷道:“自從太祖杯酒釋兵權以後,我們石家交出了歸德軍和天平軍兵權,眼下只餘下永寧軍和鎮安軍份額。如今要我們石家讓出永寧軍份額,下一步是不是要讓我們石家讓出鎮安軍的份額?”

石保興雙眼噴火,“失去了軍中的份額,我們石家還算是什麼將門?趙恆要趕盡殺絕嗎?”楊德政失聲笑道:“石伯父誤會了,此事和陛下無關,而是小侄自己的意思。小侄欲以以大同軍份額,置換貴府在永寧軍中的份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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