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給過他機會了。
如今這一切都是谷志遠咎由自取的。
黎月茵看向江宇煊說道,“那這裡就交給你助理,我帶你上去處理下。”
“你自己也是當醫生的,做研究的,你自己的手多重要,你別說你不知道。”
聽著黎月茵的訓話,江宇煊只覺得溫暖,嘴角溢滿了笑容。
哪怕是被罵,他亦是覺得自己無比幸福的。
他心裡清楚,黎月茵是在關心自己。
黎月茵看著江宇煊笑,沒好氣地說道,“笑什麼,難道我說的話有什麼不對那。”
江宇煊說道,“都對。我家月茵說什麼都對。”
只不過就是再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他亦是會這麼做的。
當然,這話他只能是在心裡想想。
要是說出來,保不準惹怒了女朋友,不划算。
“就知道貧嘴。”黎月茵不和他繼續掰扯,問道,“你可以離開嗎?”
“可以。”
“那我們走吧。”
江宇煊看了眼助理,助理點頭應允。
隨後江宇煊便跟隨黎月茵離開了停車場。
至於收尾,自然有助理來料理。
助理看了看地上昏迷過去的谷志遠,說道,“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要惹戀愛期的江總。”
要知道,這麼多年,江總只對黎醫生動了心。
你動他心尖上的人,能有什麼好下場。
……
急診室。
黎月茵問值班護士借用了地盤,親自給江宇煊處理起來傷口。
江宇煊坐在病床上,黎月茵搬了條小板凳坐在了他跟前。
看著江宇煊紅腫的傷口,心裡微微有些心疼和不高興。
“你說你犯得著和他動手嗎?你是個醫者,但凡你的手有什麼事,你的職業生涯就毀了。”
當然,她更多的是擔心他。
亦是害怕因為自己,而毀了他的職業生涯。
那樣的話,她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
畢竟在她的記憶裡,曾經研學時候,江宇煊站在講臺上,那副侃侃而談,又自信滿滿地模樣,是讓她永生難忘的畫面。
她更是比任何人都不想他失去這一切。
江宇煊知曉她是在擔心自己,用沒在處理的那隻手摸了摸黎月茵的頭頂,隨即溫潤地嗓音響起。
“犯得著。他欺負了你,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