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這麼快就忘了。”
虹姐站了起來,冷冷看著胡彪:“不要忘了,古幣的事,我是見證人之一。”
“不好,這是坑!”
聽到虹姐的聲音,胡彪腿都軟了,差點跌倒,額頭立馬冒冷汗了:“咋辦?”
“怕個毛,土包子有證人,你也有,要是沒其它證據,這事兒沒人說得清。”
馬浩天抓著胡彪的胳膊,冷冷哼了聲:“你可以說是兩枚,這枚就是他偷的。”
這貨已經失去了理智,到底是為了殘幣,還是羞辱羅小虎,他自己也分不清。
總之一句話,這枚殘幣不能便宜一個土包子,即便是不擇手段,也要奪過來。
“對啊!我咋沒想到這個。”
胡彪吸口氣,又編了個小故事,說得唾沫星子狂飛,憤怒指責羅小虎無恥偷竊。
而後看著虹姐:“虹姐,你確實是見證人,可我有兩枚,這枚殘幣就是他偷的。”
全場懵逼。
沒人想到,虹姐又現身了,這一次居然又站在馬浩天的對立面。
可這一次,馬浩天沒有退讓,擺明了要和虹姐硬剛,準備開撕。
“馬浩天的態度如此強硬,為了一枚殘幣,居然不惜和我當面撕破臉,有意思。”
虹姐緩緩掃視一圈,說了當時的經過:“方便的話,可否讓我看看這枚古殘幣?”
眾人再次懵了。
沒人想到,為了一枚殘幣,虹姐寸步不讓,看這陣勢,真要和馬浩天撕破臉皮。
“多謝虹姐。”
樓上響起紅旗袍的聲音:“那就麻煩虹姐了。”
“謝謝虹姐。”
拍賣師拿著殘幣,到了虹姐跟前,雙手遞了過去。
“謝謝。”
虹姐接過殘幣,反覆打量,確定就是羅小虎拿的那枚。
還給拍賣師,說了結果:“我確定,就是抵債的古幣。”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向胡彪和馬浩天望去。
馬浩天還算淡定,他畢竟是省城第一公子,經歷過大風大浪。
胡彪就慌了,這等於公然得罪了虹姐,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斧頭幫,可承受不了虹姐的怒火。
更重要的是,馬浩天顯然不是虹姐的對手,這大腿好像抱錯了。
“胡彪,你敢不敢發誓,真有兩枚類似的殘幣,這枚是虎哥偷的?”
陸鵬看了訊息,趕緊刪了,冷冷看著胡彪:“要是不敢,就滾出去。”
“我敢!”
胡彪咬破手指,以血為引,當眾發誓:“我要是說謊,就是一直拉肚子。”
心裡一陣冷笑,這種誓言就是狗屁,騙傻子的,說一輩子也不會應驗。
吃瓜的路人卻懵了。
沒人想到,胡彪這般無恥,這純粹就是一句玩笑,和誓言完全不沾邊。
“謝謝。”
陸鵬看著馬浩天:“馬少,你敢不敢發誓,確定這枚殘幣真是胡彪的?”
“當然。”
馬浩天也當眾發誓,要是說謊,就肚子痛,跟抽筋似的,痛得滿地滾。
吃瓜路人,多數都憤怒了。
一聽就知道,這兩個混蛋是忽悠大家的,將眾人當成傻子,隨意玩弄。
“如你們所願。”
包房內的羅小虎,右手虛空畫符,嘴裡唸唸有詞:“神罰、降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