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交代,你去過沒?”
羅小虎盯著鍾衛東的雙眼:“無緣無故的問這個,必有下文。”
“不愧是大師。”
鍾衛東愣了下,將門關了,壓低了聲音:“我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羅小虎懵了,揮手布個結界:“說清楚點,什麼意思啊?”
“我內心不想去,可身體不受控制。”
鍾衛東嘆了口氣:“就像民間傳說的,中了邪,身不由己。”
“你真的為國爭光了?”
羅小虎臉色微變,要是傳了出去,鍾衛東的名聲全毀了。
不僅如此,仕途也完了,一個不當,恐怕還會家變,妻離子散。
“我不確定。”
鍾衛東閉上雙眼:“我的確進了飛鳥的房間,好像親熱了一次。
可當時,我是懵的,迷迷糊糊的,不確定她是不是飛鳥本人。”
“你是過來人,有沒有那啥,應該能確定吧?”
羅小虎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可現在沒線索,只是猜測。
“好像那啥了,是不是和她,又給了誰,我是真的無法確定。”
鍾衛東滿眼苦澀:“後來雖然清醒了,有些事卻忘了,只有零星的片段。
那種感覺,就像喝大了斷片,有些記得,有些完全沒印象,毫無頭緒。”
“不好!你恐怕中招了。”
羅小虎扣住鍾衛東的腕脈,發動了重瞳,從頭到尾,仔細檢視了一遍。
筋脈和血液裡,的確沒問題,可他的靈魂裡,多了一道古老的銘文。
詭異的是,銘文裡沒有飛鳥的氣息。
更離譜的是,銘文的能量非常強大。
以他現在的段位,無法直接破解,需要藉助外力。
可銘文裡面,沒至尊之力。
這令他十分困惑,如此強大的能量,銘刻之人應該是至尊。
在重瞳的解析之下,羅小虎弄清楚了銘文的功能。
它可以遠端控制人的心神,和提線木偶差不多吧。
即便是在萬里之外,只要催動銘文,仍舊可以控制鍾衛東。
控制他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難以推測。
“如何?”
羅小虎一直不說話,鍾衛東反而沉不住氣了,一臉冷汗。
要是沒問題,羅小虎早就鬆手了。
一直扣著他的腕脈,顯然出事了。
“有點麻煩。”
羅小虎收回右手,說了情況:“出發之前,必須解決此事。”
“是擔心我被控制,說出不該說的話?”
鍾衛東差點從沙發上滑了下去,抓著扶手,仍在微微發抖。
以飛鳥的段位,恐怕沒這般手段。
這就是說,飛鳥背後還有人。
此人的存在,令羅小虎都棘手。
“不知道。”
難以推測對方的目的,羅小虎不想先入為主。
“總之一句話,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好!”
鍾衛東噌的站了起來:“為國爭光的人不少。”
“你都中招了,其他人恐怕也難以倖免。”
羅小虎趕緊聯絡桔子:“你查一下,找飛鳥的人,有多少?”
“兩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