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你大逾的種子。”常學真看著眼前紫衫中年人道。
“種子?我倒不這麼認為,我們大逾的劍宗方宜,紫玉宗沈秋,宗蘭玉,宗的聞霖等人不見得就不如他。”陶康伯平靜道。
“你便這麼不看好他?”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可能本身並不張揚,但外界使得他不得不張揚,無論如何天才,沒有成長起來的種子又有何用?”
“停了。”常學真忽然又道。
“走去看看?”常學真問道,“難得懸劍城出了一件不小的事情。”
不久後,陶康伯與常學真二人走出了酒樓。
二人向著劍鋒巷鋒的位置走去,很快二人便走到了一處巷子之中,不過此處的巷牆早已經復原,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魏國的二皇子倒是挺懂規矩。”常學真笑著道。
“倒也不是那麼懂規矩。”陶康伯看向一面巷牆。
常學真看去,看到了幾道劍氣和刀氣留下的劍痕。
“七境的刀氣,不只是一人的,看來他安然無恙地離開了。”常學真道。
“陶兄覺得是誰?”
“能有這般刀氣的,懸劍城沒有多少人,又是七境,多半是他了。”
“沒想到徐晉安還與他相識,倒是挺有人人緣的。”
“今日就到這裡了,有件事情要去做。”陶康伯忽然道。
…………
另外一邊。
劍鋒巷。
徐晉安走進了自己住的小巷,身後南宮自明和黃閔都在。
“徐師弟,我們便先回去,切記小心。”南宮自明道。
“此番多謝南宮師兄與黃閔大哥了。”徐晉安鄭重道謝。
“都是大逾的子民,應該做的。”黃閔拍了拍徐晉安的肩膀。
隨後二人轉身離去,拐彎走出巷子後,黃閔繃不住了,表情痛苦直咧嘴。
“差點疼死!”
黃閔的腹部一片血紅,雖然血是止住了,但那可是七境修士的刀。
“不能忍就別忍了。”南宮自明翻了個白眼。
“怎麼說我也算是前輩,若是在後輩面前露出這幅模樣我的臉還往哪裡擱?”黃閔道。
“看來真的是魏國二皇子,那賴英縱是魏國的雙刀看客,若不是驚刀客於聞出現,只怕今日我們都得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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